凌冬至反問他,“原來你也知道是因為你得罪了我?!”
塗小北的臉色變了。
“自作自受沒聽說過嗎?”凌冬至覺得一看見他這張臉就沒什麼耐心了,“我跟莊家是說不上話。你自己惹的麻煩自己去解決吧。你哥不是厲害的很嗎?有他那麼一尊大神在前面擋著,你簡直瞎操心。”
塗小北從後面拉住他的袖子,語氣裡透著隱忍的味道,“因為莊氏搗亂,我哥連著丟了好幾個大單,我爺爺發火了,已經從他手裡收回了決策權……”
“做生意又不是辦慈善,還需要對手放水……我說塗小北,你哥需要你來求情嗎?如果他知道你會做出這麼丟臉的事情,他會不會直接氣死了?還是說你的智力一直停留在幼兒園的水平,只知道心安理得地享受他對你的照顧,卻從來沒想過你惹出的麻煩最終會害死他?”
塗小北垂下頭,嘴唇緊緊咬了起來。
“我不會管你們的事兒,我也沒那個能力去管。”凌冬至一臉嫌棄地甩開他的手,“有能力管我也不會管。我又不是什麼聖人,捱了你的打還要撲上來替你擋子彈。你自己惹的麻煩自己去擺平。”
塗小北追著他跑了兩步,“凌冬至,我向你道歉。”
凌冬至拉開車門,微微皺起眉頭回頭看他,“你不覺得你的道歉來的太晚了嗎?再說你的道歉是用來跟我討價還價的。不值錢。我覺得吧,你與其來我這裡撞鐘,不如好好回去跟你哥商量商量,看看事情還有沒有什麼轉機。”
塗小北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灰敗的神色。
凌冬至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也別怪我幸災樂禍。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本來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公平的法則。聖人不是也說過這樣的話嗎?”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79、老婆永遠是對的 。。。
莊洲把自己家的小院劃分出幾個區域;沿著欄杆一圈要留出來種綠蘿、爬山虎一類的東西;等它們都長出了長長的藤蔓;爬到欄杆上去;這院子就有了一道漂亮的植物牆。再往裡一圈要種樹,樹坑之間的距離不能太疏;也不能太密。他還在西安的時候就考慮好了,要多種些開花的樹;西府海棠什麼的。剩下的地方除了種上花花草草之外,要得留出停車的地方。後園要架起葡萄藤來,還要種些小蔥、青椒之類的純天然蔬菜;或者種些薄荷、金銀花一類的中草藥也不錯。還有露臺,露臺上也要收拾起來,夏天的晚上可以坐在那裡乘個涼,喝個小酒什麼的。
莊洲很納悶怎麼以前就沒發現自己的小院子光禿禿的很難看呢。似乎出門一趟,很多想法都悄悄的變了。自己的小家也變得重要起來,不再是以前那個可有可無的、被他當成私人旅館一樣的存在。
莊洲幹勁十足地施肥、翻地,忙的不亦樂乎。三隻貓沒見過他翻地,都坐在一邊看熱鬧,黑糖在石榴村的時候已經看過他幹農活了,倒沒覺得有什麼稀奇的,不過它還是陪著家裡的貓夥伴兒蹲在一邊看熱鬧。
黑糖覺得這段時間小日子過得特別滋潤,它爹地白天黑夜都陪在自己身邊不說,還有這幾隻貓夥伴兒,而且冬至也回來了。有他們在,每一天都過得特別熱鬧。而且家裡好吃的東西也變得更多了,因為現在有兩個人給它們買。黑糖開始覺得這樣的日子也挺不錯。看到它爹地挖樹坑,它興高采烈的在一旁幫忙,跟著刨兩爪子,或者幫他爹地叼個鏟子什麼的,玩的不亦樂乎。
於是,當莊城言帶著程安妮來到莊洲家門口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滿身是土玩的正歡的一人一狗,旁邊還有三隻上躥下跳的貓。莊洲看見停在門口的車和車裡下來的兩個人,剛要過來開門,就被那條大狗從背後一撲,腳底下絆住了鐵鍁,一個跟頭摔在地上,衝著他老爹來了個標標準在的五體投地式。傻狗得意洋洋地站在它爹地的背上衝著觀眾吐舌頭,三隻貓見來了外人,一溜煙跑到後園去了,只留給他們三條晃來晃去的貓尾巴。
莊城言,“……”
程安妮見莊城言臉上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好歡樂啊。老二怎麼想起來要刨地了,打算自己種糧食嗎?想吃放心糧?”
莊洲把瘋鬧的傻狗推到一邊費力地爬起來一邊拿袖子擦嘴上的泥,給老爹開門的時候表情有點兒訕訕的,“爸,阿姨。你們怎麼來了?”
莊城言還沒回過神來。他兒子在他面前從來都是一本正經的模樣,這前後反差也太大了。
程安妮笑著說:“你爸爸剛去市裡開了個會,正好我在附近,就一起過來看看你。怎麼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