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想說明明是凌冬至在被欺負。不過看到黑糖眼圈發紅的樣子,又什麼都沒說。反正在沒吃沒喝地過了半個多月的苦日子之後,它在哪裡都能睡得著。這個軟綿綿的地毯對它來說,已經是非常理想的條件了。
莊洲氣喘吁吁地坐直了身體,竭力地平復自己的呼吸。他的一雙手還按在凌冬至的腦後,可是他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凌冬至躺著沒動,漂亮的茶褐色的眼睛裡泛著迷濛的水光,“怎麼?”
“不怎麼。”莊洲苦笑著用手背輕輕摩挲他的臉頰,“就是剛剛想起來一個問題,我今天喝酒了。”
凌冬至覺得這個回答簡直莫名其妙,“喝酒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也喝了啊。”
莊洲微微搖頭,眼中的笑意別有幾分意味深長,“是沒什麼了不起。不過我喝了酒之後比較容易失控。”他抵住凌冬至的額頭輕輕蹭了蹭,用一種曖昧低啞的調子喃喃說道:“冬至,我們之間的第一次,我不想鬧出什麼讓你受傷之類的不愉快的事。你明白麼?”
被個男人這樣摟摟抱抱的,還用那麼性感的嗓音在耳邊說著煽情的話,凌冬至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更熱了。這讓他有點兒惱羞成怒,莊洲這麼說他娘滴是個什麼意思?怎麼搞的好像他飢渴難耐,而他則一邊拒絕一邊安撫似的?
“不繼續就趕緊滾吧,老子困了,要回屋睡覺了。”凌冬至推開莊洲,正要起身又被莊洲從背後抱住了。
莊洲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又炸毛了?其實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凌冬至揮開他的腦袋,沒好氣地問:“還有什麼好說?”
莊洲鍥而不捨地湊過來,一隻手將他緊緊固定在自己胸前,另外一隻手則順著他的胸口慢慢地向下滑去,“我的意思是,雖然有件事我想留到下次再做。但是現在,我們可以做點兒別的。”
一邊說著,那隻不老實的大手已經十分利落地解開了凌冬至的皮帶,在他的掙扎還沒有成形之前,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