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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小魚爸看著她們的背影,心如刀絞。他不知道小魚媽能走多遠,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能平安到達張村。但是他沒有別的選擇,留下來的話,她們會更加危險。

榮伯讓男人們把家裡趁手的傢伙都拿出來,在村子外頭的幾個隱蔽地點埋伏下來。

他們一定得守住了村子,至少也要挺到天黑。否則這幫匪人很容易就能從村子周圍留下的痕跡上找出婦女們撤退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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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做完筆錄;又被送到醫院從裡到外做了個檢查;回到家的時候天都黑了。

莊洲把裝著藥盒的塑膠袋隨手放在門邊的矮櫃上;扶著凌冬至換了鞋,又小心翼翼地扶著他上樓休息。凌冬至被他鬧得哭笑不得;拍拍他的肩膀說;“我就是骨裂;又不是殘廢了,用不用這麼小心啊。其實我這會兒已經沒什麼感覺了。真不疼。”

莊洲斜了他一眼,知道他這是在寬自己的心。但受傷就是受傷;怎麼可能不疼呢,他這樣說莊洲心裡反而更難受。

“你在我跟前就別逞強了。先躺會兒;我去做飯。”莊洲扶他在床邊坐下;“飯做好了我上來喊你。”

凌冬至折騰這麼一大通還真是有些累了,再加上身上幾處受傷的地方都疼得厲害,也就不再堅持,拉開薄被蓋在身上,閉著眼點了點頭。

今天回來的晚,家裡的貓貓狗狗都等急了。莊洲下樓先把貓貓狗狗都餵飽了,然後開始淘米做飯。冰箱裡有現成的骨頭湯和熟牛肉,再炒兩樣新鮮的蔬菜,配上七伯做的小醬菜,一頓簡單的晚飯就準備好了。

凌冬至還在睡,莊洲也不想叫醒他。他記得凌冬至說過,受了傷或者生了病的時候,一定要臥床休息。對抗疾病的抗體是隻有在睡夢中才會產生的。想到上次小灰從早睡到晚的情形,他又跑到凌冬至的畫室去,把抽屜裡的石頭杯子什麼的都取出來,輕手輕腳地擺在凌冬至的枕頭旁邊。他一直覺得某些東西能治癒動物卻對人類無效的說法是不科學的,站在細胞的角度來看,人和動物其實也不差什麼……

莊洲替凌冬至掩好被角,輕手輕腳地下了樓。他給凌冬至留好飯菜,自己先填飽肚子,然後拿著手機去了書房。

看看時間,距離事故發生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個小時。

莊洲不打算再等了。

凌冬至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飢腸轆轆地睜開眼,看見枕頭邊上堆著水草石的杯子藥杵頗有些啼笑皆非之感。不過他身上的感覺倒是輕鬆了好多,也不知是不是這些神秘的小東西真的起作用了。

莊洲沒去上班,正在書房裡打電話,他的小助理李賀在廚房裡泡茶,看見凌冬至溜達進來趕緊一臉緊張地過來攙扶他。

“沒那麼嚴重,”凌冬至探頭看了看,“你倆今天不去公司了?”

李賀一邊手忙腳亂的替他把早飯熱上,一邊解釋說:“老大說這幾天都不過去了。等下市場部的人會把報表送過來。哦,對了,老大已經替你請了假,讓你好好在家休息幾天。”

凌冬至點點頭。

他這邊剛喝了兩口熱粥,門鈴就響了。李賀忙說:“我去開門。”

凌冬至看見他這副樣子——雖然李賀被黑糖欺負的一進莊家小院就戰戰兢兢,但凌冬至怎麼看都覺得這小夥兒今天的狀態不太對。不僅僅是緊張,似乎還有點兒心事重重的。凌冬至隔著玻璃窗往外看了兩眼,李賀正帶著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進來。那男人闆闆正正一張臉,什麼表情都沒有,也不知是不是李賀剛才說的什麼送報表的職員。

凌冬至想了想,端起李賀剛剛泡好的茶水悄悄朝著書房走去。他其實並不是想要聽壁角的,但是這個剛進門的男人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凌冬至分辨不出那到底是什麼,但是某種直覺作祟,讓他覺得這人的來意似乎不那麼簡單。

果然他剛剛走到書房門口,就聽到陌生的男人聲音一本正經地說:“這是夏總讓我送來的支票,他對昨晚發生的事情感到很抱歉。希望凌老師大人大量,原諒小孩子不懂事。”

凌冬至覺得這句話說的莫名其妙。這人口中的夏總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夏末,但小孩子又是誰?昨晚劫道的是他兒子?或者私生子?凌冬至滿頭黑線地唾棄自己不著調的想法,看夏末也就三十多,他能生出多大的兒子?!

莊洲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你家夏總是不是覺得我們很缺錢?所以看見你家支票立刻就腿軟,無論他們做了什麼混賬事都能過往不究?”

那男人一板一眼地說:“夏總是希望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