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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他鬆開勒得我生疼的胳膊,已經紅透的眼睛含著淚花看著我說:“拉鉤!”

“你是三歲小孩子嗎?!”這傢伙是不是回憶的時候把腦子回憶壞了,智商回到了小學時期?!

“拉嘛!”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不是可以給文加個標籤叫寵攻文(喂!)

滾淚花花,求作收,喵~~

柳暗花未明

下午從山坡回來的時候,正巧在門口遇到了採購歸來的三人組。

“你們去買什麼了?”年貨什麼的應該一早就已經備好了。

“不知道你會回來過年,怕備下的東西不夠,就又去買了些,”媽媽邊把東西往倉庫裡搬邊回答我。

我捲起袖子想要過去幫忙卻被蕭豔攔了下來,“少爺,我和太太來吧,你推老爺進去歇著吧!”

“行啦,就那麼點東西,你媽和豔兒能弄好的,你陪我進屋吧。”

屋裡我和爸爸圍著茶几面對而坐,茶几上擺著的是一盤還在走著的象棋,這東西我不太會,還好有夏語冰在後面指指點點,不然我早就被殺得片甲不留了。

“爸,你覺得蕭豔這個人怎麼樣?”平時蕭豔都時刻跟在他們二老身後,我想打聽點訊息都不行,現在正好給我提供了機會。

爸爸端起茶碗小酌一口,皺眉道:“豔兒這人挺細心,眼尖兒,平時有個小病小痛吧你媽還沒瞧出來呢,她都給先發現了。”

“她對你們好嗎?”

“這當然沒話說,她在這兒的三年裡,我幾乎把她當做女兒了。”

我從事法醫五年有餘,如果她是衝著我來的,那就是三年前的事兒,回去得好好查查檔案庫了。聽著夏語冰的指點擺放棋子,我又問道:“看她那樣子也不像是為了生計寄人籬下的樣子,怎麼年紀輕輕就甘願做個看護兼保姆?”

爸爸棋盤吃緊,眉頭皺得更緊,“聽說是家裡出了點什麼事情吧。”

“家裡?”我故意走錯一步讓他順心,嘴上還不忘繼續打聽著。

“聽說是死了老公什麼的,人家的家事兒我也不好多打聽。將軍!哈哈~我贏了。”

一局棋下完,媽媽她們也忙完了,有說有笑地進了屋。

我本想趁著下午有空回趟辦公室,把三年前的檔案調出來看看,卻被媽媽給拖住說什麼難得湊齊四個人不如搓幾盤麻將。

天知道我對麻將也僅限於認識幾張牌的程度而已,倒是夏語冰兩眼放光,搓著爪子恨不得親自上場,這傢伙到底哪兒學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

媽媽盛情難卻,我也只好硬著頭皮上場,家人間的玩樂本就沒帶上錢,姑且拿瓜子兒當了賭注。起初我也就本著陪老人家樂一樂的心情上了場,可誰知越打越投入,軍師夏語冰的指點又處處拿捏的恰到好處,所以到最後收場的時候,我面前的瓜子幾乎成了小山丘。

眼見天色不早快到晚飯時間,牌局也就散了。我和爸爸留在客廳收拾一團狼藉的桌子,媽媽則和蕭豔進廚房做飯。

“這樣一團和氣真好啊,我盼了這麼多年總算盼到了,”他喃喃自語,我無言以對,只好低著頭死命擦桌子。這種表面上的和氣不知道還能維持多久……

吃過晚飯,我還是覺得坐立難安,藉口出去買菸帶著夏語冰開車直奔法證大樓。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我好不容易才找回的親情!

明天就是除夕,法證科也早就放了假,整棟法證大樓裡連個值班的保安都沒有,但法證大樓有自己獨特的保全系統,所以無需擔心被不法分子侵入。

沿路透過層層身份驗證,我終於進到了檔案庫。檔案庫存放著自法證大樓建立以來承接的所有案子的資料,包括死者的身份資料、死因記錄還有部分組織切片。

大約三年前,死者為男性,線索只有這兩條,死因等等一律不知,找出蕭豔的丈夫真如大海撈針一般,但有個方向總比無頭蒼蠅強,於是我和夏語冰分頭開始尋找。還好這些檔案他能觸碰得到,不然讓我一個人在這裡瞎忙活還不知道要弄到猴年馬月。

接連忙活了幾個小時,直到我看見暗黃色的檔案袋就犯惡心還是沒有找到,就在我從扶梯上爬下來打算歇會兒的時候,在檔案室另一邊的夏語冰興奮地尖叫了起來,“找到了~!凜遠,快過來~!找到了!”我也顧不上腰腿上的痠痛,直奔著他過去了。

“王曉柳,男,三十二歲……”這個男人我記得,生意失敗開了煤氣又割腕,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