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著門的蕭乾時,沈淵沒來由的有些心慌,他當然知道沈澈對蕭乾說了什麼,而如今,對方背對自己的身形透露出了一種資訊,讓人不安的資訊。聽到身後的腳步,蕭乾明顯一震,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空寂的風從視窗和門扉透過,帶來刺骨的寒意。
“天寒,莫要在窗前待久了。”沈淵柔聲道,反手關上房門。
背在身後的拳頭捏的死緊,蕭乾強迫自己的聲音聽來不致起伏太大,“你為何不殺我?”這已不是第一次他如此問,卻是他第一次如此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止住步子的沈淵俊臉沉下,他並不打算回答。
“沈澈說的可是。。。。真?”蕭乾的聲音有些發顫。
沈淵依舊不語,是預設。“呵~”蕭乾諷道,“我還道沈大宮主為何留下我的性命。。。宮主果然非常人,佩服!”連聲冷笑,語氣更是沈淵未曾從蕭乾身上見過的鄙夷。一把怒火騰然而起,這兩月來他已經極盡可能的順他依他,這人非但不領情,聽今日之口氣更好似他沈淵鬧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讓他如何不氣?!再難忍耐,疾步上前摟住對方,蕭乾未料,就要掙扎,卻被錮住雙臂,加之內力盡失,被強扳了臉吻住。
“唔!”與莫雨塵不同,沈淵的氣息霸道而強烈,完全封住了蕭乾所有可能的反抗,這是一個帶著征服與憤怒的吻,直到濃厚的鐵鏽味在舌尖蔓延,激烈交纏的兩人方才分開。殷紅的血線順著沈淵的唇角向下,他和蕭乾一樣煞白著臉色,“你。。。”話未出口,後者已捂著嘴奔出門外,蹲在廊角吐出穢物,一聲一聲,彷彿要將自己的內臟也一同吐出來般用力。身後的沈淵陰沉了臉,面無表情。
自那日後,沈淵已有三日未曾出現在蕭乾面前,而蕭乾也已三日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