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石？”

“嗯。你只要把它放在花崗岩的底座上，然後滴一滴水在上面，它就會不斷地流出清泉來。本來魔界很多地方沒有水源，不適合居住。自從發現了這種石頭，在很多沙漠和半沙漠化地區也出現了村落。一般來說只要一人高的一塊就可以供給五百人的小村落充足的水源。不過在天界它其實是沒多大用的，尤其還是這麼小的。”

四翼攤主接話道：“比這大一點的魔界就不允許出口了，這些多半是開採時不小心敲碎的，即使這樣，也不多見呢。我們專門選的形狀精巧漂亮的，您可以買回去做成盆景放在客廳或書房。這可是很有檔次的擺件哦。”

塞坦尼爾笑了笑，拿起一塊來細看。石頭握在手上很清涼，是半透明的質地，裡面隱隱有光透出來。

那攤主卻一直盯著他看。耶路撒冷的市場平時也有不少大貴族跑來逛，其中有些為了怕惹麻煩也會戴個面紗，所以塞坦尼爾遮著臉倒不顯得奇怪。只是他的氣質風度都極為出眾，那攤主免不了暗暗猜測他的身份。

索德在一旁問道：“你很喜歡這個？”

塞坦尼爾抬頭笑說：“我沒想到過會有這麼神奇的石頭，而且還很漂亮。”

索德“哦”了一聲，從他手裡拿過來，又丟了幾枚金幣給攤主，說：“這塊我要了。”拉著他走開兩步，重新遞給塞坦尼爾，說：“送給你。”

塞坦尼爾眨了眨眼，沒馬上接。

索德看了那攤主一眼，湊近他耳邊小聲說：“如果說作為魔王送給天國副君的禮物，這實在是太寒酸了。不過這是我作為朋友送給塞坦尼爾的，希望你能收下。”

塞坦尼爾笑了，翡翠色的眼彎成漂亮的弧度，接過來說：“謝謝，我會好好儲存的。”

索德說：“要不等我回去後再挑塊大的送給你，讓你在花園裡蓋一個水池。”

塞坦尼爾笑著搖頭，“不用了，這塊就挺好的。”

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