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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那種撕扯的感覺帶起巨大的疼痛感。韓崢幾乎沒能忍住,忍著枕頭痛苦地悶哼了一聲,背部肌肉迅速繃起,身體微微弓起,痛苦得冷汗直冒。

陸戡看他這樣,有些抱歉地輕撫他緊繃的背脊:“不好意思,稍微再忍一下,很快就會好了,會舒服的。”

真的會舒服嗎?韓崢對此不抱任何希望,他只盼著這種痛苦快點過去,絲毫不期盼那所謂的快感。他強忍住不適轉過頭來,聲音沙啞得道:“陸,陸戡,你快點,快點。”

陸戡知道韓崢不是在享受,而是像在完成任務。這種感覺令他有些不爽,但還是好脾氣伸手從後面抱住韓崢,低聲道:“親愛的,那樣不行,那樣你會疼死的。我們慢慢來好了,我會讓你喜歡上這項運動的。”

韓崢只覺得身體的溫度在漸漸地升高,腦子已經有些糊塗,那燥熱的感覺燒得他有些難受,以至於陸戡最初輕微地抽插時,他竟沒有太大的感覺,就像整具身體已經麻木了。感覺不到愉悅,也體會不到痛苦。

一直到陸戡慢慢加快了速度,在他的體內開始肆無忌憚地橫衝直撞,韓崢才體會到什麼叫做痛並快樂著的感覺。那感覺其實有點怪,有著一種矛盾的美感。他想要去分辨究竟是痛多一些還是快樂多一些,但很快他的意識就開始剝離他的身體,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浮在水面上,身體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只能感覺到身後陸戡在不停地撞擊自己,耳朵裡隱隱聽到兩具身體撞擊在一起的聲音。

然後,他的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做了什麼。連最後陸戡射在他體內引發他的尖叫,他竟然也沒有聽到,只覺得身體被什麼東西牢牢地抱住,緊接著便失去了最後的意識。

31、看好戲 。。。

韓崢這一覺,足足睡了三天三夜。一直到第四天清晨時分,他才慢慢地醒轉過來。他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透,他費力地睜眼掃了一圈屋內的環境,剛想要重新閉上眼睛,就聽得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

“還要睡嗎?你已經睡了很久了。”

那不是陸戡的聲音,那聲音聽上去比陸戡柔和許多,沒那麼威嚴,親切而和善。韓崢的腦子這會兒還是一團漿糊,初聽到這聲音時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躺在那裡愣了足足有十來秒,才突然意識到那人是葉幸。

這個認識嚇了他一跳,本能地撐起身子從床上迅速坐了起來。因為動作幅度太大,牽扯到了下半身的某處。烈的疼痛感讓他不禁抽了口涼氣,身子一軟差點又倒回床上去。

葉幸順手擰亮了檯燈,站在床頭神情複雜地盯著韓崢,就像是在挑撿一塊豬肉。韓崢不知道他來幹什麼,只下意識地認為自己現在的樣子不能讓教官給看到,不由臉頰一紅,尷尬無比。

葉幸向來是個有惡趣味的人,別人越不好意思,他就越高興,此刻看韓崢臉漲得通紅,他就無比得意。非但沒有收起打量的目光,反倒愈加變本加厲,甚至直接伸出手來,用力捏住韓崢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慢悠悠地說道:“幾天不見,好像瘦了。看來真不應該把你送給陸戡,瞧他那粗魯勁兒,把你都折騰瘦了。”

如果沒有前幾天那一晚的話,葉幸的話其實聽上去很自然。無非就是在指責陸戡訓練計劃太過嚴苛,害得韓崢身體抱恙臉色蒼白。但經歷了那一晚之後,葉幸的話聽在韓崢的耳朵裡,怎麼聽怎麼有點意有所指的意味。就像是他已經知道了那一晚激烈的戰況,特意跑來看好戲似的。

於是,韓崢的臉紅得更厲害了,葉幸的話像針扎一般狠狠地紮在了他的心頭上,就像自己和陸戡當時的舉動全讓對方看在了眼裡似的。

那麼荒唐的一夜,幾乎令人不敢再想起,只要略微想到一點,就會渾身發熱面紅耳赤,恨不得一頭撞死才好。

韓崢不敢去看葉幸的臉,只能閉上眼睛,默默將頭轉向一邊。過了半晌,才聽他輕聲說了句:“對不起。”

葉幸裝出一臉吃驚的問:“為什麼要和我說對不起?你表現得不錯啊,韓崢。陸戡都跟我說了,你這些天訓練非常刻苦,雖然有些負荷過重,但你從來沒抱怨過,還是堅持著完成了所有的訓練。說實話你能做到這樣我已經很吃驚了,畢竟你是人類,不像機甲可以無限制地操練。你這次真是累到了,所以才睡了這麼久。陸戡說你這幾天先休息著,訓練的事情先緩一緩。”

葉幸說到最後,語氣變得非常柔和,好像真的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純粹是在心疼韓崢訓練刻苦似的。韓崢聽著聽著,也產生了一些錯覺,僥倖地認為或許葉幸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