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期望破滅,百年?那人早就該老死了,直接地府相見還去什麼人間?
“你先進去吧,我去辦差。”陳行遠把夏秋帶到一棟清雅的宅子前,交代幾句就走了。
“(^_^)/~~拜拜。”夏秋招手,回頭看原木大門,不對啊,鑰匙呢,這還沒開門遠叔就走了?
“遠叔——鑰匙——”夏秋扯著嗓子大喊,但陳行遠不知使了什麼道法,轉眼就不見了。
“進來吧,地府還要什麼鑰匙?”一個慵懶中帶著優雅的聲音從宅子裡傳出來。
臥槽,耳朵要懷孕了!
夏秋有些聲控,他一直以為自家男人冷冽的貴公子音無人能及,但這個聲音完全是不同風格,單聽聲音就能想象出一個風華絕代的佳人!
夏秋擦擦口水,輕輕推開門,期待地探頭望去。
一個身穿豔麗紅衣的人影映入眼簾,夏秋屏住呼吸悄悄走近,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人心,迷人眼……
夏秋不自覺地想起上學時背的一篇古文,他呆呆地盯著這個絕色美人,心中小人兒淚奔,冰塊我對不起你,剛死我就想出牆腫麼辦?/(ㄒoㄒ)/~~
卻不知紅衣豔鬼也驚訝地看著夏秋,眼神複雜滄桑,似有若無地輕聲嘆息,一世了嗎?
洶湧不絕的鼻血噴下,夏秋才稍稍恢復一點理智,他一邊仰頭擦鼻血,一邊痛心疾首,節操呢?老子的節操呢?怎麼關鍵時刻就離家出走?
一隻素白如玉的纖手搭上夏秋的肩膀,他木木呆呆地順著手的力量走進屋裡,花痴得眼都直了,美人摸我了……
紅衣美男溫柔地給夏秋止血,秀眉微顰,眼神複雜。
這種態度……
夏秋疑惑道:“你認識我?”
美男沒答,擦淨手才溫聲道:“我叫梅卿,以後叫我梅叔吧。”
擺明是預設了認識我,夏秋沉默,前世今生?輪迴轉世?三世情緣?
“不用瞎猜。”梅卿不用問也能猜出夏秋再胡思亂想什麼,這孩子還和以前一樣。
梅卿莞爾評價:“傻乎乎的。”
夏秋:“……”⊙﹏⊙b被美人評價傻腫麼辦?
“你這是不想直接投胎?”
“嗯。”夏秋見美人和他說話,馬上精神起來。
“等人?”
“嗯。”聲音明顯低落下去。
梅卿摸摸夏秋的腦袋,小孩也到談情說愛的年紀了。
“想等就等,什麼時候等不下去了就投胎去。”梅卿倒沒像陳行遠一樣勸夏秋早早投胎,反而和夏秋所想一致。
“是吧?”夏秋見有人贊同,再次恢復精神。
梅卿:“……”這孩子兩世早殤,都是傻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醬油姑娘問我怎麼稱呼,我冥思苦想、絞盡腦汁也沒能給自己想出一個有愛的外號/(ㄒoㄒ)/~~
所以姑娘們隨意吧,什麼大花、笑話的,會賣萌的作者都不介意的 (* ̄3 ̄)╭
☆、苦逼?變態?
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車停下,立刻有訓練有素的傭人迎上來,“於先生,請跟我來。”
“啊,哦哦。” 於明推推眼鏡,拎起老土的揹包慌張下車跟上。
“我來拎吧?於先生。”
“不不、不用了。”於明不大習慣傭人彬彬有禮的態度,尷尬擺手。
傭人見狀不再說話,匆匆帶路。
說實話,於明對目前的情況到現在還摸不著頭腦,昨天他還在埃及做調研,校領導突然通知他另有工作,接著就是幾個黑西裝連夜把他帶到這。
這是有錢人的私宅吧,於明一邊走一邊打量,這麼大地方,光上山就開了好久。空氣清新、風景宜人,就是這家傭人怎麼都一副沉重的表情?
“王老?”於明進門大驚,這個業界泰山北斗早就不出門埋頭搞學術了,怎麼在這見到了?
王老笑呵呵的,老彌勒一樣,輕聲道:“你還什麼都不知道吧,這家人出了一大筆經費,還給建實驗室,找我們給一具屍體防腐。”
於明:(⊙o⊙)?
王老側身示意於明往裡看。
於明:(⊙▽⊙)!!!
不止他們兩人,還有不少於明念得出名字的知名大佬們正圍著一張桌子討論方案。
“待會兒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