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發亮的小弟弟,簡直欲哭無淚,他難道不想早點出去嗎?
阿海說:“老闆,你說話啊。”
於路依舊不做聲。
阿海的聲音急切起來:“老闆,老闆你沒事吧,我要進來了。”
於路來不及出聲,阿海已經把門推開了。這就是老房子的壞處,很多東西都是壞的,衛生間的門鎖壞了,於路太忙,也覺得沒有必要,所以竟一直都沒重新安裝一把鎖,現在就被阿海輕鬆入侵了。
於路驚訝地轉身背對阿海,大聲說:“我沒事,趕緊出去!”
阿海已經瞥見了於路精神的小兄弟:“是不是擼不出來?”
於路隨手拿起自己的毛巾就扔過去,最後一點遮羞的東西都沒有了,阿海接住那塊*的毛巾,朝於路走過去:“老闆,我幫你吧,反正擼一次也是擼,兩次三次也沒什麼差別。”
於路發現阿海居然沒走,聲音反而離自己越來越近,下意識就想躲,但是再往前就是牆壁了,於路急得亂了方寸,腳下一滑,踩在肥皂泡上了,身體往後倒去,被阿海接了個滿懷:“老闆,小心!”
於路氣得要吐血,他不來,自己怎麼會跌倒,於路靠在阿海懷裡,反而鎮定下來,咬著牙說:“那就來吧。”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反正都死過一次了,死兩次三次有什麼區別!
阿海抱著他扶起來,輕笑:“我一定會讓老闆滿意的。”
於路聽到這話,覺得莫名喜感,突然就放鬆了,換了種輕佻的語氣:“伺候好了,大爺有賞!”
阿海吻了一下於路的耳朵:“那我一定努力做。”說完伸出雙手,捧住了受了驚嚇都沒完全癱軟的小於路,技巧百倍地安撫起來。
於路抬起手,蓋住了自己的臉,覺得真是不要臉到極點了,居然這麼容易屈服於感官刺激。
於路後來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上床的了,他只記得他和阿海在浴室裡擼了,阿海那個流氓,還在他的腿間摩擦著射了,淫|亂得一塌糊塗。第二天醒來之後,他簡直想把自己給掐死算了,都這樣了,兩人關係以後還能正常嗎?!
然而第二天醒來,阿海一臉沒事人一樣,依舊擺出那張酷臉,對著於路也只是淡淡地打招呼,並沒有任何親暱的舉動,彷彿昨晚的一切如被刪了帶一樣了無痕跡。於路看著對方平靜的臉,其實這就是他想要的,但是為什麼心裡卻有些憤憤難平呢?
接下來他們生活一切如常,彷彿二人之間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但是於路卻知道,他們肯定是不一樣了,至少在他這裡是不一樣了,他不能將阿海只當成一個普通朋友、親密合夥人、同居好友,但是他又不能完全放任自己,所以就只能壓抑著,隻字不提他們的關係。他有些高興阿海遵守約定,但又恨他那麼狠絕,真是渣男的典型作風,提上褲子拍拍屁股就走人。可要是走了倒還好,偏生還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看著就難受憋屈。
這個事情告訴於路:找炮|友一定要找陌生人,千萬不能找熟人,而且還是自己喜歡的熟人!
清明那天,學校放了假,於南放假回來了。阿海大手一揮:“老闆,給你放一天假,店裡不需要你了。”
於路慢吞吞地收拾東西,於南則興高采烈,他馬上就要高考,一個月才放一回假,這碰到清明節,又是在月初,所以一連放了三天假,可以回家吃幾頓好的,睡兩個飽覺了。
於路看著弟弟有些發黃的臉:“你又在省錢了是不是,前陣子不是才給你送過錢去,叫你吃點好的,別因為身體耽誤了學習。”
於南擺手:“我吃了,跟伙食沒關係,主要還是學習太忙了。”
“壓力也不要太大,以前我指望你考個好學校找份好工作幫我減輕負擔,現在我養活你和阿冰綽綽有餘,你不用太拼命,給我活得健健康康的,不走歪門邪道,我就心滿意足了。”於路的願望很樸素,只希望親人平安健康快樂。
於南看著他哥,笑得眼眶有些溼潤:“我知道,哥,沒有拼命。”
阿海在一旁說:“伙食不好,以後給你送飯去。”
“別,別,真不用。”於南連忙擺手,他是個懂事孩子,已經看出來店裡有多麼忙了,他們學校為了擴大規模,跑到郊區去買了塊地,跑一趟可不近,專程給他送飯,那也太麻煩了。
於路皺眉說:“要不請個人專門給你做兩個月飯,也就兩個月就考試了。”
於南吃驚地看著他哥,這可是他們學校小康人家孩子的待遇,家長們怕孩子吃苦,特意去學校附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