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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醒了?”

林天一翻身過去試圖找手機看看時間,卻聽安樨道;“方才,許流觴也醒了。”

原本林天一還因為剛清醒過來而有點頭腦發昏,但聽到安樨說許流觴醒了,立刻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什,什麼?那,那他是怎麼說的?”

林天一緊張得嚥了口口水,也不知怎麼弄的就岔了氣,狠狠地嗆咳了起來。

安樨皺眉拍著他的背道:“這你就不用管了,我也沒有刻意用神識去打聽。若當事人願意告知的話,我們自然能知道結果。”

林天一頓時沒了睡意,索性起床衝了個澡,然後便滿懷不安地一邊啃著麵包一邊在房間裡踱步,時不時地還豎起耳朵聽聽外面是否有什麼不正常的聲響。

安樨不樂意道:“這明明是別人的私事,可你這人竟然能如此坐立不安,怎不見你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一些?”

林天一翻白眼道:“你別沒事就淨給我戴瞎帽子,我是擔心流觴和九爺沒錯,但最終不也是怕你被捲入無謂的紛爭去麼?”

澤九畢竟是地界之主,若他有事,作為屬下的安樨又怎能無恙?傾巢之下安有完卵,林天一自認為自己能力低下,慣來只會給安樨拖後腿,若事態真無法控制的話,他難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安樨因此而受難?

安樨聽聞林天一的話,頓時雙眼發亮。還沒等林天一反應過來,便已經被撲倒在了床上。

“既然如此,擔心也是無用,還不如讓我來做點什麼分散你的注意力,嗯?”

安樨的長腿卡在了林天一的雙腿之間,因為姿勢的關係,林天一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某種邪惡事物的威脅。

安樨也不打算掩蓋身體的變化,張嘴就往林天一的肩膀上啃。

林天一吃痛,低叫了一聲,但眼睛在看到安樨動作間從滑落而下的浴袍中露出的前胸,竟只能粗喘了一口氣,之後下身的玩意就這般精神抖擻了起來。

“你夠了,別人正在水深火熱,你怎好如此這般”

林天一正忙著和安樨推搡,誰知房間的門卻被人敲響了。

“鬼蓮大人,天一?你們起來了嗎?”

許流觴略帶虛弱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林天一打了個激靈,趕緊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安樨,一骨碌地翻身下了床,動作之連貫利索可謂是深得鯉魚的精髓。

“流觴,你”

林天一開了門,便看到面色慘白的許流觴被澤九抱在懷裡,此刻就侯在他和安樨的房門前。

澤九沒有搭理愣在當場的林天一,只是抱著人繞開了他,往安樨身邊走去。

林天一過了半晌才回過魂來,趕緊亦步亦趨地跟了過去。

被人看到自己衣冠不整的模樣,安樨倒也不惱,慢條斯理地坐起身來把浴袍重新系好了。

許流觴也沒有什麼多餘的精力去計較這種旁枝末節的事情,他脖子的傷口還未好透,說起話還還是能感覺到鑽心的抽疼,就算有淨心咒的幫助,要等傷口完全恢復,也是需要時間的。

“關於席特、席澤越和我之間的事情,九爺方才都與我說了。”

許流觴的眼神裡並無波瀾,一時間讓旁人竟無法從中讀出絲毫意向來,倒是澤九抱著許流觴的手臂收握得死緊。

雖然從表面看來這活閻王一臉鎮定的樣子,但從那男人泛著清白的指節來看,饒就是遲鈍如林天一都知道此刻澤九的心裡定存在著翻山倒海般的不安。

“九爺說了,這一次,會完全尊重我的選擇。但我自認自己沒有什麼能力,若日後九爺反悔,我也無可奈何。”

“所以”

許流觴的視線落在了安樨的身上。

“所以我希望鬼蓮大人能夠為我做一個見證,若九爺屆時再食言為難於我的話,還請大人能協助一二。”

聽許流觴的意思,就是明擺著要把安樨扯下水了。林天一皺著眉頭,略有不安地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安樨。

安樨淡然道:“好罷,我這次就做一回那多管閒事的閒人也不無不可。”

許流觴見安樨答應了下來,臉上露出明顯鬆了口氣的神情。而與之相對的,澤九的臉色則多有不對,即使站得不算很近,林天一也能看到他額上已然崩出的青筋。那緊咬的牙關和緊繃的臉部線條,已然顯示著澤九正花費著極大的力氣來剋制自己的脾氣。

在林天一心裡,慣來只會強取豪奪的澤九本就贏面不大,現下許流觴在尚未做出選擇之前便將安樨扯來當所謂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