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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司馬佳喊老媽子拿診金來,牛大夫也不要。

兩個月過去,司馬佳的身體已養得和從前一樣了,牛大夫專程來看過司馬佳的刀口,見已長合,便拿刀把縫在肚皮上的線給拆了。司馬佳未感不適,就是看著肚皮上一道疤,心中有些不喜。

這些日子司馬佳也沒忘了讀書作文,鄉試榜單放下來了,司馬佳毫無意外地中了舉人,鄉里敲鑼打鼓地給他把喜報送到家門口,整個沅村人都臉上有光,戴老太爺更是高興得大宴三天。司馬佳看了一眼榜單,發現馬智馬文博也在上面之後,心裡的最後一塊石頭也落了下來,寫了一封信給馬智送去,心中向他道喜,並邀他來年春天共赴京城參加會試。

信送出後,司馬佳每日讀書之餘,就有了盼頭——盼回信。天天期夜夜盼,在夏日的蟬鳴裡,司馬佳沒盼來回信,卻盼到馬智親自上門來了。

“接到子善的信,我寫了三封回信,都不滿意,燒了,思來想去還是得親自登門一趟,見了賢弟的面,把肚子裡的話好好說說才行。”馬智一個隨從都沒帶,獨自上了司馬佳的門。司馬佳滿心喜出望外,面上卻不敢太露出來,趕快設下酒食招待馬智,二人對酌相談,好不歡暢。

眼看日已西斜,司馬佳心內默默打起小算盤,思忖著怎麼樣把馬智留下過夜。自從從小龍洞回到了家,司馬佳漸漸地想起一些“洞房”那晚的細節來,一想到自己做的那許多動作,便立時臊得滿臉通紅,但又久久地不能忘懷。有些時候,晚上做夢也會夢見,夢裡自己和一個男人盡情交歡,男人的面目模糊不清,只是時而會變作一條大蛇,纏絞在身上,撩動著各個私密部位,讓司馬佳又戰慄又興奮。醒來,胯下總是一片溼滑。

司馬佳已十八歲,遺精之事,在他少年萌動時早已出現過,只是這次實在奇怪,他想以安撫自己的子孫根來緩解這種情緒,但總覺得不夠滿足,那晚接納過虺圓滿的後穴似乎總在隱隱騷動,想要個什麼東西進去撫慰。司馬佳試過用筆桿蘸水捅入,抵到某個地方,確實有舒爽之感,卻怎麼也找不回如同那晚一般的銷魂滋味。若是能留得馬智過夜,這天熱人躁的,晚上……興許能夠擦出火來,風流一番?

司馬佳開始了思春般的胡思亂想,連馬智告辭的話都沒有聽清楚。

“子善,”馬智笑著又叫了他一聲,“我該告辭了。”

“哎,別別……”司馬佳回了神便趕快挽留,“文博兄不如留下過夜,明天再走吧,我家雖沒空屋子,但你我可談詩論道,抵足而眠……”

司馬佳言辭懇切,馬智也有些動搖了,司馬佳正要再說些話,誘馬智留下,忽聽得一個聲音傳來,竟是有人在喊司馬佳的名字,你猜是個什麼人?且聽下回分解。

☆、第九回

來人彎彎眉毛,尖尖下巴,單眼皮兒薄嘴唇,手裡抱著個襁褓,看見司馬佳沒理他,加大聲音又喊了一聲:“子善!”不是那蛇妖虺圓滿,又能是誰?

看到他,司馬佳大為尷尬,不由得脫口而出:“你怎麼來了?”

“咱們的孩子孵出來了,我抱來給你看看啊,”虺圓滿一臉的無辜和坦蕩,“還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聽他當著馬智的面,說著“咱們的孩子”,司馬佳嚇得差點跳起來,趕緊衝過去推著虺圓滿的肩膀,打斷他說話,一邊說:“你怎麼進來的啊?”

“門開著,我就進來了啊,”虺圓滿被司馬佳推著向裡走,路過馬智的身邊,還笑了一下打招呼,“哎,這位公子您好……”

司馬佳一路推著虺圓滿,直到把虺圓滿塞進書房,才鬆下一口氣,回來天井裡找馬智。“文博兄,就留宿一晚,你意下如何?”

“哦,我看還是不了,”馬智笑道,“正好你來了客人,我就不叨擾了。”

“不是什麼客人……”司馬佳低下頭,小聲憤恨地說。

“我看他還帶著孩子,夜裡必定難照料得很,我何必再添麻煩呢,”馬智道,“你我兄弟有的是機會相聚,何必在乎這一時,告辭了。”

馬智把扇子握在手心裡,與司馬佳拱手作別。司馬佳送他出了門,還要再送,馬智回過身催他回去:“你家裡還有客,就不要再送了。”

司馬佳無法,又送了一截,才依依不捨地回來。進了家門後,見虺圓滿已經坐在客廳喝茶搖蒲扇,便道:“咦,你來時不是抱著孩子?孩子呢?”

“給柳媽抱去玩兒了,”虺圓滿道,“她還給我泡了這個,哎,你這茶葉真不錯。”

司馬佳一看,老媽子給虺圓滿用的,竟是外公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