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隔了一會又說:“如今國家對古墓都沒有主動發掘的計劃。一般都是搶救性的發掘,這個寶函如今已經流落出來,肯定是有人進過地宮……”說到這兒,楊甫承又忽然斷了從坐著的長凳上站起來拍著陳清的肩膀說:“嗨,我跟你這些做什麼,下午去我家吃飯去。已經跟你嫂子交代過了。”
陳清不好拒絕,只有跟著楊甫承回家。楊甫承的家離單位不遠,離陳清的家也不遠。兩人徒步回去正好到了飯點,剛開門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傢伙便衝了出來撲進楊甫承的懷抱。有點結結巴巴的喊:“爸爸。”
楊甫承摸摸他的臉蛋笑說:“乖兒子,下回可不能見到開門就往外跑哦,萬一是壞人可就不好玩了。”
“為什麼不好玩?”
“呃……因為壞人會打人呀,到時候壞人會打你的小屁股。”
“嗚……”小寶寶嚇得往楊甫承的懷裡鑽。楊甫承抱向陳清走來,向將頭埋在自己懷中的兒子說:“你看,你乾爹來了。”
楊甫承的兒子叫楊顯,今年也才三歲。在他剛出生的時候,陳清從國外回來時見過一面。楊甫承硬要他做兒子的乾爹,陳清也就答應了。往後他隱居深山,每年寶寶的生日他都會寄禮物與賀卡來。
楊顯從爸爸的懷中探出腦袋,看著眼前陌生的叔叔有點害羞。他雖然知道有個乾爹,卻??是第一次見面。陳清微笑著從楊甫承的手中把他接過,也不知道對乾兒子說啥,第一次見時小傢伙還只是個粉紅色的小嬰兒,如今已長成虎頭虎腦的稚童,見楊顯並無哭鬧,陳清在他粉撲撲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楊甫承滿臉堆笑問:“你乾兒子可愛吧?”
陳清點頭。
“看你也不小了,應該考慮成家的事情了。到時候生個孩子正好和阿顯作伴,說不定還能定個娃娃親什麼的!”
陳清搖頭淡淡笑道:“不急。”
楊甫承還打算繼續勸說,這時他的妻子從廚房探出頭來招呼他們洗手吃飯。陳清心中慶幸,長出一口氣。飯桌上,楊甫承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氣氛讓陳清有點悵惘。
“陳清,男,漢族,25歲,籍貫浙江杭州,2007年哈佛大學理論物理學博士…… ”一名身穿西裝的男子看著手中的簡歷默默的讀著,前面投影儀螢幕上正在播放陳清的照片。偌大的會議室,坐無虛席,每人手中都有一分這樣的簡歷。
整個會場呈回字型,在座的約有二三十人,大多為年輕男性,每人都穿著西服,桌前放了一大摞的檔案。所有人都籠罩在陰暗中,只有投影儀的光亮在場內不斷的跳動。
坐在首席上的也是位年輕男子,他站起身。投影儀的影像正好在他面龐和銀色的西服上顯出影象來,將他冷峻的面容襯的光怪陸離。原本有些吵鬧的會場立馬鴉雀無聲,他拿起一根類似指揮棒的銀色金屬棒在身後的螢幕上敲打幾下。用十分怪異的聲音說:“這個陳清似乎與此次的事件無關,他只是個偶然飛進來的蒼蠅。你們不需要做過多的研究,浪費時間,換下一個議題。”
說完他收起那根棒子,落回座位,幻燈片立馬從陳清的照片換到下一張用奇怪的文字寫出的檔案上,下面的人又開始討論起來。
因為楊甫承的挽留,陳清在他家待了一下午,與可愛的楊顯也熟落起來。想起小寶寶那可愛稚嫩的笑臉,陳清忍不住莞爾。帶著愉悅的心情回來,走到家門口又見到徐濤站在那。
徐濤一邊轉著手裡的球一邊招呼他:“嗨!”
“你怎麼又來了。”
“操,你自己早上說的都不記得了?”
“早上?”陳清一邊開門一邊疑惑的問。
“你不是怕被鬼害死,要老子跟著你嗎?”
“哦!”陳清終於想起來,開門將徐濤讓進去。
徐濤將揹包往邊上一甩,大大咧咧的翹起二郎腿躺在沙發上,拿起陳清的筆記本開始上網。陳清隨後也坐上去,徐濤便將腳擱到他的腿上。
“臭腳拿開。”陳清邊說邊往外抬他的腳。
徐濤欺負陳清多年,總結出了一套很實用的經驗基本上是百試不爽。第一條就是欺負陳清時只要不理他,陳清掙扎一會兒不能脫身的話就會任命似的停止掙扎。
果然陳清推了一會兒發現推不動便放棄了,仰著頭靠在沙發上喘氣。徐濤看著螢幕,用小腿輕輕的蹭他說:“打了一下午球賽,給我捏捏腳。”說著兩腳互相踢著鞋跟,將球鞋踢掉。
霎時間一股臭味撲面而來,陳清忍無可忍瞬間爆發,拼著一股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