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用途麼?”
陳清點點頭說:“有,這可能是一種心裡暗示。將殺人分屍的過程詳細寫出來,之後碰過人皮卷又看過這張紙的人可能會在潛意識裡幻想出守屍靈死時的模樣,而守屍靈可能也知道如何加以引導,讓人準確的幻想出可怖的景象。”
“那你有辦法對付嗎?”
“很簡單,它要害的是我,你只要隨時跟在我身邊,當我陷入感覺剝奪時拍醒我。”
“萬一它也要害我呢?”
“應該沒那麼高的智商和能力吧?你也沒碰過它的皮。”
“那我們宿舍裡每晚的響聲是怎麼回事?”
“這個……或許守屍靈為什麼叫守屍靈呢?因為他對這個盒子裡的皮卷有著執念,那個聲音可能是他晚上翻找的時候發出的,但是那個盒子上刻了金剛經他不能碰,皮捲上也寫了楞嚴經他也不能碰,好可憐奧……。”陳清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既然說他是低等的鬼,只能靠幻覺害人麼?那怎麼能碰觸到物理世界有質量的東西呢?”
陳清被他問住了:“我也不知道阿,對於鬼到底是什麼東西?是否有質量,還是單純的能力體或者磁場。我不知道……”
徐濤將抽完的菸蒂碾滅丟到地上“有辦法消滅它嗎?”
“讓我想想。說完之後陳清又陷入痴呆狀態,徐濤一看錶差不多五點多了,趕緊睡個回籠覺。
作者有話要說:某些偽科學論點切勿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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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丁 科學邪教 。。。
早上,陳清離開徐濤的宿舍後約了楊甫承見面,對方尚在工作中,於是陳清便去省博找他。
浙江省博物館建在西湖中心,由斷橋走白堤過錦帶橋往前一段路便到了。陳清自幼在西湖邊長大,雖然這西湖與古代文人墨客詩詞歌賦所描繪的景象相差甚遠,但陳清依然很喜歡她。一路看著景色走過錦帶橋前,楊甫承正在一株枯柳前默默的抽著煙,黑西服與白襯衫一副都市白領的打扮,面龐上永遠留著一片青色的胡茬。他咬著煙抬頭,兩人看到彼此,楊甫承笑著向陳清走來。
湖面上餘煙尚嫋,殘荷照水,冬日西湖遊人不若夏天那麼多,但也三五成群熙熙攘攘的。兩人沿著西湖邊走邊敘舊,進入平湖秋月,兩人揀了一處無人的長凳坐下。隨後陳清從口袋裡拿出那隻盒子要楊甫承鑑定。楊甫承看到這隻盒子忍不住眼放精光,見他想開啟盒子,陳清忙阻攔說:“你別碰裡面的東西,會有不好的事情。”
楊甫承嗤笑著說:“你可是物理學博士,怎麼也相信這個?我們做考古的什麼東西沒見過阿,不怕的!”說完又要伸手去開。
陳清連忙從他手中奪過盒子說:“因為我親身經歷過所以才信的,你還是不要碰得好,想看的話我拿著給你看。”
楊甫承疑惑的看著他問:“你既不讓我碰,為什麼自己又要去碰呢?”
“因為我碰過後遇到了某些事情,所有才不讓你再步我的後塵。反正我現在已經這樣了。”
“遇到什麼事?”楊甫承焦急的問他。
“你先別管其他,幫我看看這個。”
楊甫承點頭說:“以我的經驗來看,這個東西應該是唐朝的文物,粗看像是唐代的舍利寶函。”
“若是真得,那這裡面應該裝的是舍利子咯?”
“是的,大乘佛教傳入中國後,建塔瘞埋佛舍利的習俗也在隨之而來;古人為了使之符合中土的習慣;將原本在印度用罌壇盛放舍利的方式改成了棺槨。這個習俗,從北朝到隋代再到初唐才完全漢化。”
“可是,這裡面裝的是一副人皮卷……”
“你開啟給我看看。”
陳清開啟寶函,將裡面的人皮卷拿出展開。明媚的陽光下,泛黃的人皮呈半透明狀。楊甫承將盒內和人皮卷都看了個仔細,絲毫沒有頭緒。
“你怎麼的到這東西?”
陳清又將事情原委說了一番,還有道教守屍靈與自己前夜所遇之事與他說了,楊甫承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他用拳頭快速的揉眉心,好像深怕那條虛無飄渺的線索就此斷掉似地。一會兒他停下手對,微微眯著雙眼對陳清說:“一般來說,有舍利寶函的話,那麼一定會有地宮。這樣的寶函都是多層的,以金屬製作層層包裹一函套著一函,最裡面才是裝舍利的棺槨。如果找到其他的寶函或許能知道是為什麼!?”
然而陳清卻一臉的釋然說:“但是這對我來說不重要吧!”
楊甫承對他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