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你剛才說什麼呢?”
“你剛才在想什麼?”
“冥思。”
“切,一臉呆相明顯是大腦短路。”
陳清懶得與他爭辯幼稚的話題,問道:“你打算帶我去哪兒啊?”“去我宿舍吧。”陳清點點頭,伸手要將徐濤的手臂拿下,徐濤卻抓的死緊紋絲不動。陳清看他一副不以為意的表情,忍不住扯掙扎著說:“放開我,你身上汗太多,我這外套可是今天剛換的。”“把外套脫了。”“冷,裡面只有西裝和襯衫。”“事兒多。”說著徐濤在陳清的後腦勺上拍了一下,甚至低下頭用額頭蹭陳清的左肩,把汗水全擦在上面,而後繼續攔著他。陳清也無可奈何。轉過臉正對上他那種志得意滿後燦爛到炫目的笑容,十分無奈的說:“你就是長不大的老小孩。”徐濤沒有搭理他,只是傻笑。陳清難免有些感觸,徐濤還是個陽光男孩,臉上稚氣未脫。自己卻已如遲暮之年,心中都是塵埃,難得出現波動,臉上也難的出現笑容。
陳清在徐濤宿舍與他說了會兒話,兩人又一起吃了頓飯。陳清便打算告辭,畢竟坐了一夜的火車,早上在家裡也都忙著清理和打掃房間,清理完後又匆匆趕來見徐濤。現在已經疲憊至極,徐濤看他沒精打采的,也不能多留。便陪他打的回家,誰知在計程車上陳清就睡了過去,連徐濤揹他上樓也沒被弄醒。
作者有話要說:李道之,李淳風字道之。古代天文學家,風水學家。著名預言《推背圖》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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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乙 搴釁ぞ懟 !!!�
晚上十點半的校園,被一片橘黃色的燈光籠罩著。老宿舍躲在濃濃樹影之後的黑夜中,牆壁上爬山虎密密麻麻的黑影好像怪物身上的毛髮。該死的樓梯口黑漆漆的一片,樓上的感應燈昏黃的燈光也只在交錯的樓梯縫隙間露出盈盈幾縷,更顯黑暗的深沈。
走入宿舍入口,吳儀忍不住在心中問候管理員的母親,這一樓的的燈已經懷了有些日子了,卻遲遲沒有修好。每回自習回來,都要摸黑走這一段樓梯。別人也許還好,但是吳儀的眼睛高度散光,在夜裡根本看不見東西。即便走在昏暗的樓道里,他眼中的事物都會出現重影。
他開啟手機螢幕光,對著腳下的樓梯照射。看著腳下朦朧的階梯,往上走了兩步,忽然聽見手機嘟嘟的發出系統提示聲。連續響過兩聲後,螢幕隨即滅掉。吳儀一邊摸索著前進一邊按住手機啟動鍵,螢幕只亮了一瞬立馬又黑掉。心想也許手機沒電,吳儀也沒再繼續折騰。
摸黑往前走了一段,忽然一聲清脆的掌聲從黑暗身後傳來。他反射性的扭頭去看,只有一片黑暗和宿舍入口外一點點淡薄的光線。他回頭正打算繼續上樓時,這時又是一聲傳來。這回是從他手中的手機裡傳來的,那聲音十分真切就好像是有人手掌拍打在水泥地面上。這詭異的聲響,讓吳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拿著手機往眼睛處靠近,螢幕依然黑著。在黑暗中他根本分辨不出手機的外型來,他試著按了按手機電源鍵。這時手機又響了,因為離的近,聲音太過清晰,驚的吳儀險些將手機拋掉。
他連忙將手機塞到褲兜裡,摸著欄杆加快腳步往上走。原本很短的一段樓梯,此刻對他來說卻是如此的漫長。黑暗漸漸都被昏黃的光線代替,樓道就在眼前,忽然身後又傳來一聲“掌聲”。吳儀只顧這看腳下的重影的階梯,突然透過眼角餘光他發現自己後面那一級階梯上有一隻□腳掌懸空抬著,然後緩緩落下踏在冰冷堅硬的階梯上,隨即發出清脆的“啪嗒”聲,這正是他以為的“掌聲”。接著又是一聲,吳儀緩緩轉過頭,視線內卻只有一片黑暗。而他面對的下一級階梯踏步上卻有一雙蒼白的腳掌。吳儀有著嚴重的散光眼,在微弱的光線中看事物應該都會有重影。可是這雙腳掌確實如此清晰的出現在他眼中,那白如石膏的腳掌彷彿鐫刻在他腦海一樣。
忽然肩頭被什麼拍了一下,吳儀渾身戰慄,身體本能的一陣抖動,冷汗直冒。
“兄弟沒事兒吧?”
世界彷彿瞬間甦醒一樣,吳儀眼前出現一位正抽著煙,拿手機螢幕對著他臉照射的男生。旁邊還有三三兩兩上樓的同學,從他們身邊擦身而過。再看看腳下哪兒還有什麼腳掌。吳儀發現這裡正是他第一次聽到聲響的地方,也是第一次回頭的地方。難道剛才那些經歷都是幻覺?
那位好心的男生見吳儀沒有反應便繞過他走了,一陣風吹來,吳儀忍不住發顫,出了一身的冷汗,回過神他連忙往樓上走。
下午五點陳清從外面回來,到了自家門口,只見徐濤正背著單肩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