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跳蚤市場的結合體,霓虹燈此起彼伏,到處是醉漢、j□j,以及其他來找樂子的三教九流。
跟丟了,我沮喪的想,文斯一定在哪裡拐了彎,他那一本正經又清心寡慾的樣子,我真難以把他和墮落兩字聯絡起來。正當我垂頭喪氣準備往回走時,我突然看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熟悉的影子。
就在十字路口,穿著紅色短裙,上半身幾乎j□j在外的女人身邊,文斯站在那裡,臉上帶著一種可以說是魅惑的微笑。我的驚訝程度不亞於看到袋鼠與考拉攪在一起,費了很大勁才把下巴合攏,藏在一輛SUV車後。
你這是跟蹤,明白嗎?在我心裡,一個聲音說。但是我不可能現在出去對文斯進行道德講壇吧?而要我當做什麼都沒看見一樣走開,我會一個星期都耿耿於懷的。所以我一定要看個究竟。
他們交談了一陣子,更準確的說是調情,文斯摟著女子離開了,我沿著街邊不遠不近地跟著他,直到一條陰暗的小巷。文斯把那名女子按在牆上。
「不要在這裡吧?」我聽見她笑著說,文斯沒有放她走,而是用鼻子磨蹭著她,我覺得我該離開了。
我確實是準備這麼做的,但是文斯突然緩慢地轉過頭,遠遠地看著我。
不,其實仔細想一想,我不能肯定他看見了我,我們隔著半條街,而且我站的地方一片漆黑,但是那種目光,和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一樣,讓我動彈不得。一個畫面滑過我的腦海,非洲平原上,獵豹潛伏在草叢中,一瞬不瞬地盯著悠閒漫步的羚羊寶寶。我總算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睛讓我恐懼不安,因為那是屬於捕獵者的眼睛,藏著利爪和尖牙。
文斯和女子的溫存繼續著,他的動作看起來充滿柔情,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