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囂用力的抓住我的手臂,“走不走?”
手臂上一陣疼痛,我齜牙咧嘴道,“我不能走啊!鍾家一家老小我不能不管啊!”再說誰知道湛囂和那個我之前是什麼情況,好壞不明。
湛囂冷語道,“你以為你是誰?你救得了所有人?”
我用力想掰開他的手,卻動不了他絲毫,這讓我有些氣憤,我粗聲道,“你能拋下的我不能!”
“你就這麼恨我當年說的話?”湛囂忽然鬆了手,看著我眼中是瞭然的冰冷,“我說過讓你等我,你和小鳳山,我沒有要拋下任何一個。”
“……”
我完全不知道該接什麼話,我只是隨口那麼一說……
“再問你一遍,走不走?”
我搖頭。
湛囂看了我一眼,轉身消失在門口。
作者有話要說:
☆、做賊心虛的前兆
第二十一章
驚天大內幕!?
皇帝老兒真的吃仙丹吃到快死了?
如果蘿仙酥果沒有奇效,真的會掉腦袋?
榮定王讓鍾家給皇后的壽宴做糕餅其實另有圖謀?
那個湛囂靠譜嗎?
他怎麼知道那位皇帝老兒一直吃的仙丹是毒藥?
他和榮定王是同夥?不像。
敵人?
真是來救我的?
……
我的問題一籮筐,可是老神在在的石金湖卻只雲淡風輕的給了我“定數”這兩個字,這讓我很不滿意。
所謂高人救劫,他可倒好,不幫忙就算了,還勸著你去應劫。
不過石金湖那個完全不在意的態度卻讓我對這件事也沒那麼在意了,因為我總有一種潛在的想法,就是有石金湖在,總應該沒問題。
雖然我自己也不知道對還是錯。
六月初十,我們緊趕慢趕終於到了京師永安。
比之滿城花卉團簇水流婉轉承柔情的芙蓉城,永安城裡的格局周正端嚴穩重持謹,更顯陽剛之氣。
若論繁華,芙蓉城雖有天下第一富的美稱,卻仍不能與永安城相提並論。
作為聲威顯赫的天子之城,這裡不僅匯聚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商人,當然還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外族外邦的商旅,商貿的繁華城池的富庶可見一斑。
我們被安排在一處別院裡落腳。
從外面看過去這別院沒有絲毫的特別之處,甚至難以察覺到它的存在,窄小的門臉,暗沉的漆色,毫不起眼的擠在密密挨著的房子之間。
而且這一路過來走的路那叫一個迴環疊繞二十八拐三十二彎,如果出門沒人帶路我看我鐵定是回不來了。
不過進到院子裡頭,到是讓我驚訝了一下的。
從外面的窄門進去是狹小的門房,門房後面又是高牆有門。第二門進去有一個小院子,明顯比外頭精緻了許多,兩邊各有一排豆腐串子似的房子,方方正正的。院中正對第二門的那面院牆又有第三道門。
這第三道門上雕工上乘彩飾華麗,枋上蓬簇花繪,簷柱盤雲走獸栩栩如生。
穿門而入,裡面比之第二門裡,又精緻華麗十倍不止。兩旁排住的色彩沉穩的廂房門簷高闊,周正而端莊,寬敞的花園院子裡種滿了茉莉,香氣怡人。正北面一處極其逼真的假山流水,自然的隔開了主屋與左右兩排廂房。
這第三道門裡的宅子,才是給我們的住處。
外面的兩排廂房分給了鍾家的幾十位糕餅師傅,以及給他們打下手的徒弟們。裡面的主屋當然是給我住。不過主屋太大,書房茶室堂廳花廳還有好幾個不同的臥室,七七八八下來也有個八九間十來間,我還是讓石金湖和魚伯也一同住進來。
至於外面的二道門裡,這裡的管家說住的是王府的親衛兵,保護我們的。
說到榮定王府別院的這位管家,也就是在京期間負責打點我們一切起居行程需要及安排的這位臨時管家,今年三十有九,真名不祥,別院裡的人都叫他餅爺。
餅爺這個人兩撇鬍子吊眼梢,長得那叫一個乾坤銷魂,而且一臉的高傲。奇怪的是他對魚伯就特別來電,看別人都恨不能仰著鼻孔的他對魚伯卻殷勤異常。
下午的瞌睡我一覺睡到了晚上。
師傅們已經開始在別院的大廚房裡忙活起來了,魚伯說路上的這些天都沒有動手做,再說壽宴又不在自己熟悉的廚房,還是多練練手的好。
“老爺,您準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