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哢哢聲。額頭上的冷汗流進眼裡,模糊了視線。
房裡並沒有其他人在。
聶雲傑抱著女兒,衝到門口,保鏢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剛才有人出去了麼?”
保鏢點頭,在聶雲傑衝動地抓住他衣領之前說,“保姆剛才說你要她離開,就先走了。”
“沒有別的人進來?”
保鏢搖頭,問他:“先生有什麼事麼?”
“不,沒什麼。”
說完他關上門,虛脫般靠在牆上。汗水瞬間就溼透了衣襟。他真傻,敖溯洄又不是人類,哪裡需要從大門走進來。他要真是躲著自己,哪會這麼容易就被找到。
“喵?”黑貓蹲在房間走廊裡,抬頭看著聶雲傑,故作無知地舔了舔爪子。
聶雲傑走過去踩住他,“敖溯洄呢?你是來做什麼的?”
“我只是隻貓呀我怎麼會──哇哇哇你先把腳挪開挪開哇──”
真是典型的欺軟怕硬。
☆、舊事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敖溯洄在哪?”聶雲傑加重了腳下的力道,逼問。即使是看到黑貓像塊毛巾一樣貼在地板上,也沒有一點欺凌弱小的罪惡感。
“我說我說你先把腳放開啦──君上他剛剛離開不會回來了啦──”
被黑貓的話驚駭得亂了心神,聶雲傑腳下力氣一鬆。那狡猾的動物瞅準了時機閃電般地脫了身,上躥下跳地跑到了天花板上的吊燈裡頭,齜牙咧嘴地做了個鬼臉。
聶雲傑懷裡還抱著女兒,一時抓不住它。他抬頭瞪著黑貓,怒喝:“你給我說清楚,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君上他不想見你喵嗷──”
一個凡人的眼神居然也能讓他害怕,黑貓抖了抖尾巴,有點心虛。毛絨絨的尾巴在空中晃來晃去,吸引了小嬰兒的注意。
“貓貓!”小丫頭揮著小手,手裡還抓著項鍊,想要夠到貓兒的尾巴。說也奇怪,她只是動了動手,黑貓就慘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