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將信紙展開。餘聊一看,果然是那封信,心中又緊張了幾分,再問:“凡王呢?”
“照你法子取出信來,”繚公子淺淺笑起,餘聊總算舒了口氣,繚公子看他輕鬆了些,繼續道,“可是沒有藥,所以他死了。”
餘聊有些茫然,然後不可遏止地顫抖起來,“你這畜生!”
聽見這一句罵,繚公子更是笑靨如花,“我以為他九轉十八彎的心思,那腸子是有多花哨呢,結果,不過如此。”
“凌萼,你……”餘聊還未罵出聲,便被繚公子一把抓住了喉嚨,那不削一顧的眼神,彷彿掐死他比碾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不許你再叫這名字,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看到眼前人真正動怒,餘聊感到了害怕,那對生命的蔑視,對嗜血的渴望,讓他如鯁在喉,不能言語。
繚公子見對方真是害怕了,才漸漸收斂了神態,恢復了往日高高在上的姿色,道:“我再問你一遍,可會流雲文?”
餘聊心中對自己的沒骨氣咒了幾百遍,才挺直了腰板,說:“你當初留下凡王有多好,省得你現在煩心。”
繚公子對他的諷刺毫不在意,“這凡世,會流雲文的可不止他一個。”
“可予帝說了,凡世五主要齊聚才能成事!”
“你見過凌兒?”繚公子終於正色瞧他。
“是,夢中一見。”
“她說了什麼?”繚公子問他。
餘聊癟癟嘴,“就是讓你們五個聚起來,沒有了。”
“不可能。”繚公子道,“凌兒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別有深意,你一句句說來。”
餘聊把頭一橫,“你解釋給我聽我就一句句和你說。”
“好。”
“她說,當有人來此時,吾已辭世數百年。吾名繚凌,曾冠以予帝之名,不知後人可否記得?”
繚公子略一思索,“這數百年間,應曾有多次改朝換代的機會,但都不曾發生。在我看來,最為兇險的便是文君登基之時,若不是水玉殺光了前朝貴族,然後揹負罪名毅然赴死,怕是這凡世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