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招呼那人過來。
兩人謝過老頭,總算是出了官府。
街頭人群熙攘,餘聊沒心思看風景,問道:“小七,你是不是也有一塊和屁羔子一樣的銘牌。”
“嗯。”暗希不否認。
餘聊繼續問,“你的是怎麼來的?”
“別人給的。”
餘聊本想問為什麼不賣,聽到這回答,沒好意思再往下聊,連忙把話嚥了下去。
暗希看了他一眼,補充道:“很重要的人。”
餘聊裝作明白了什麼,笑得暗希反而有些疑惑。兩人又再聊了一些,小年輕嘴巴硬,套不出話來。
☆、晟城…中
回到旅店,給夥計遞上了報居的帖子。
這時,矛良和屁羔子似乎遇到了什麼好事,興奮地走來。矛良說:“我打聽了個好玩的地方,天黑了一起去。”
“什麼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
餘聊心裡莫名地期待起來,都說穿越必逛窯子,他不會也輪上了吧?這麼繁華的地方,估計質量也不會差。都是以前臉皮薄,不敢問女先生,也不知道凡世的妓院合不合法。
傍晚天略沉,矛良和屁羔子也是由其他人帶著,幾個人出發。七拐八拐,似乎到了蕭條的地方,燈火也越來越暗。然後看到一聳巨大的圍牆,青石砌成,爬滿了藤蔓,這地方不像個窯子,更像個鬧鬼的地方。喧譁的吵鬧聲從裡頭出來,即使隔著牆,也知道牆裡面熱鬧得很。
銅鑄的大門開著,往裡一瞧,密密麻麻,人頭攢動。幾人往裡邊擠去,人群的中間空了好大一塊地,邊沿用鐵鏈隔著,用篝火圍了一個圈,圈裡站了幾個人,都露著半個膀子,惡狠狠的神色。
“小七,咱報個名去。”裡頭吵,矛良便扯了嗓子喊。
什麼報名?餘聊一頭霧水
屁羔子見他一臉迷茫,好心解釋,“這是晟城的鬥場,非常有名。報名打鬥,每贏了一場就有有五兩銀子可以拿,全勝可以搞個珍獸,還可以,”屁羔子邪惡地一笑,“在這場裡隨便挑一女人,帶回去。”
餘聊聽著,往人群中看去,女人還真不少,有束著發一看是好身手的,也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不過,當場報名,只能排上兩場,珍獸是領不到了,女人可以抱一個。”說話的,是把他們四個領來的人,三十來歲,長得挺壯,邊說邊笑,看屁羔子和餘聊正撅著耳朵往下聽,便往下講,“不過也有來了勁,想多打一場的,想挑戰誰,可以搶那人挑的女人,我們叫搶人,然後兩人再來一局,誰贏了女人歸誰。”
說得餘聊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他回頭找了找矛良和暗希,看見暗希似乎說了什麼,應該是沒同意,矛良有些驚訝,然後便獨自擠去報名。
夜已深,過了一會兒,全場轟動起來,有人走入篝火圈中,臉看上去是個四十歲的中年人,但身材高大,肌肉凸起,非常健壯。那人壓了壓手,周圍便安靜下來,他便亮著嗓子來了段開場白,聲如洪鐘,氣勢磅礴,說得人熱血沸騰。最後他雙手一舉,表示打鬥開始。
場上咚咚地擂起鼓來。有人撩開鐵鏈,進了場內。來的,是兩個壯漢,沒有矛良壯實,卻也是可以看到鍛鍊充分的肌肉,緊繃著。年紀都是二十多歲的樣子,擺出一副倨傲的神態,倒是還記得向對方行禮。
“看我威風。”
驀地聽到矛良的聲音,那傢伙報完名回來,捏著拳頭,牙齒咬得咯咯響。
餘聊回頭說:“別太緊張,這裡哪個是你對手。”
“可惜了小七不上去。”矛良鬆了鬆拳頭,又一下捏上。
餘聊一笑,“他是財神爺。”便又回頭看場內。
“起!”
兩人猛地撲上前,扭打在一起。人群沸騰起來,叫喊聲震耳欲聾。一人一腳踹向下盤,另一人便倒地。那人站起,又被一腳踹中,向後翻了一個跟頭,再起,再踹,如此四五次,那人便倒地不起。勝者高舉雙手,吼叫不已。
又看了兩場,都是類似地扭打,或者踢踹,餘聊漸漸覺得無聊,三九閣院子裡那場,才叫精彩,只可惜一個千娘一個小七,沒看熱鬧的心情。屁羔子也覺得沒勁,見餘聊正東張西望,便把他拖到身邊,大聲說:“喂,咱們玩點刺激的。”
“什麼?”喧鬧的很,餘聊沒聽清,那屁羔子也沒聽清,卻拉著他往人群外去了。出了人群,找了一會兒,才在一個角落裡看到一間攤子,像是個下注的賭坊。餘聊一看,就明白,跟著屁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