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
可是仔細往裡邊看,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影,屁羔子乖乖地睡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然後聲音停了,那老鼠爬動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漸漸地變得響亮了些,突然,那門縫裡一黑,又是一花,一隻眼睛顯現了出來,正直盯盯地看著門外三人。
怔愣了一秒。
“哇!”餘聊一聲慘叫,向後跌去。矛良卻像只青蛙一樣撲上前,把門撞開。可到了裡邊,卻是什麼都沒有。屁羔子聽到動靜,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依舊揮舞著他的大木棍。
等餘聊緩過神來,進入屋子時,便看見小希爺毫不留情地一個手刀打昏了屁羔子。剛才在外面,沒有看到任何東西出去,他立刻關上門,用背頂住了門扇。
矛良點起燭燈,屋子裡亮堂起來,三個人四處打量了一會兒,也不見有什麼東西。
人會經常忽略比自己高的地方,餘聊腦子裡一閃,猛地抬起頭,看到房樑上一個白色的影子閃過,還沒等他叫出聲,那張慘白的臉已經到了他的面前,瞪大了眼睛看他。
餘聊的叫音效卡在喉嚨裡,忽然起了風,燭燈霎時熄滅。光亮消失的那一刻,完全沒有視覺,漆黑中,觸覺異常敏感。餘聊感到有什麼東西向他襲來,頓時起了寒戰,然後肩上一陣劇痛,整個人隨著門飛出了屋子,滾下臺階,摔在了院子裡。等回神看清,卻發現矛良站在門口,一臉震驚。
“怎麼回事?”餘聊吃痛爬起。
卻見那壯漢笑得無辜,“對不住了小兄弟,好像沒打中。”
“東西呢?”
“跑了。”小希爺說著,從屋裡出來。
“他孃的。”餘聊罵了聲,罵完就洩了氣,這才發現右肩使不上勁,一動就鑽心的疼,“這是斷了還是脫臼了?”
矛良過去抓過他的手臂,一用力,聽見喀拉一聲,餘聊還沒反應過來,胳膊就接上了。他象徵性地叫了一聲,活動一下肩膀,還有點疼,不過順暢多了。
“謝謝,”餘聊甩甩手,看到矛良笑得很是欠揍,“你不是說那異師說什麼,原來是這樣,我們為什麼不去問問他?”
矛良聽著如夢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