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弟弟,我是不喜歡男人,你以後就叫我一聲哥,你要是認了我這個哥,以後常來做客,要是不認,以後別來了。”
小金頭更委屈了,他實在不願意認路曲這個哥。但是一想,還是認了的好,就不情不願的叫了一聲哥。
路曲點點頭:“嗯。”
小金頭擦完了,得寸進尺:“哥,你和我說說你和那個人是怎麼回事兒啊?”
路曲也不搭理小金頭,拿過小金頭的毛巾,把手裡的上藥扔給他。砸到小金頭的傷口上,疼的小金頭哇啦啦叫。
路曲朝著小金頭笑笑:“我有件事兒求你。”
小金頭抹著藥笑嘻嘻的說:“哥你怎麼能說求,你說我能辦肯定辦了。”
路曲說:”明天,你就走吧,帶著我爹我娘和我兒子一起走,別讓張東波看見他們,特別是小崽子。“
小金頭覺得路曲這話說的不對,他剛想開口,就聽路曲說:”張東波要是見小崽子會弄死他的。“
路曲這話說的極為認真,小金頭一下子沒話說了。過了好一會兒,小金頭把手裡的藥瓶子一摔:”操他媽的張東波,操,操啊。”小金頭不傻,他明白張東波和自己完全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無論是路曲和自己都能拿張東波怎麼樣。
路曲拍拍小金頭當是謝了。也不是道路曲是怎麼和自己的爹孃說的,路曲的爹孃真的抱著小崽子跟著小金頭走了。小崽子很興奮,第一次做汽車,高興的直拍車窗戶。路曲抱了抱小崽子,叮囑小金頭好好照顧他們。小金頭這是戀戀不捨,但是也沒有辦法,小金頭覺得要是自己是個流氓,那張東波就是小金頭惹不起的流氓。
路曲一個人慢慢的割著麥子。張東波來的時候,先去路曲家轉了一圈,見沒人,一個人都沒有,還以為路曲又跑了。開車到了路曲家的地裡,正看見路曲一個人拿著叉子把割下來的麥垛垛起來。
張東波看著路曲呼吸都急促起來。他對路曲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欲。望。從他看見路曲的第一眼開始,這個喜歡低著頭,露出一段白白的脖子的男人,總是會讓張東波想在床上會是什麼樣。
這個時候,夕陽慢慢的沉下去,橘紅的光芒格外的柔和,在金黃的麥田裡路曲認真的拿著叉子細細的挑著地裡的麥稈。他的頭還是低著的,露出一段白白的脖子,張東波忍了一陣沒忍住,他猛地走了兩步,走到路曲面前,在路曲還沒有抬起頭來之前,把路曲壓進了麥垛裡。
路曲手裡還拿著叉子,他被張東波壓在麥垛裡,張東波的力氣大,麥垛陷進去一大塊,麥稈簌簌的直落。路曲悶著頭,他聽見張東波在耳邊叫他:“路曲,路曲。”叫了兩聲,就伸著舌頭去舔他的耳朵,是極其色,情的舔法,舌尖卷著路曲的耳垂,把路曲的整個耳朵吸進嘴裡吸吮。更令路曲的頭疼的是,他覺出壓著他張東波硬了。
路曲胃裡一陣翻騰。他今天晚上就喝一碗粥,這下胃裡一份翻騰,全都吐了出來。
張東波正舔的高興,路曲吐了他一身黃黃白白的,再怎麼著張東波也沒心情了。他一下子從路曲的身上爬起來,脫了外套,仍在地上,斜眼居高臨下的看著路曲:“你是故意的?”
路曲看著張東波一身黃黃白白的東西,心裡真痛快啊。但是面上仍舊很平靜,路曲覺得自己的嘴裡有一股酸味,所以不想說話。他朝著張東波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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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名模顧佔成 。。。
作者有話要說:(⊙o⊙)哦。。。奮起吧 小受。。。妹紙們表激動。。。
路曲朝著張東波笑,他的笑是極其諷刺的:“我怎麼說也差點成了你妹夫,你就是這麼辦事兒的?”路曲抹了一把嘴角:“我真是故意的。”
張東波被路曲充滿敵意的臉弄生氣了,張東波伸手想要去揪路曲的領子。路曲後退一步,拿著叉子指向張東波,他說:“你怎麼也得等我家的麥子收完,張東波,我跟你回去。”路曲知道自己跑不掉,跑,能跑到哪兒去,跑得掉和尚跑不了廟,路曲不傻,知道生活不是電視劇,不是你想逃離,就能遠走高飛,六親不認。
張東波面上不見什麼變化,但是心裡對路曲的屈服還是很高興的。他點了點頭說:“好,我信你。”就算是張東波的心裡並不信任路曲。他現在是沒了什麼心情但是還是忍不住的想要佔點便宜。張東波伸手掐掐路曲的脖子,儘量柔和了語氣:“要不要我留幾個人幫你?”
路曲拒絕了。他說:“我能行。”路曲這句話說得很堅決。張東波也就沒有勉強,張東波明白人不能逼得太緊,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