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
小金頭罵的狠,被揍的就更狠了。
路曲倒是很安靜,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路曲握住那個男人的手說:“王東波,停了吧。”他把王東波的手拿開,朝著小金頭說:“你也停了吧。”
張東波叼著一根菸,伸手又拉住了路曲的握住他手的那隻手,笑著問:“怎麼,找到新靠山了,就這麼個玩意?”
路曲臉上的平靜再也忍不住了,他露出滿臉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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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小金頭好兄弟 。。。
作者有話要說:撒嬌。。。手拿小破碗各種要飯飯。。窮的要勒褲腰帶 。。。。。
路曲臉上的平靜不在,他皺著眉頭說:“你以為誰都是你們這樣的變態?”
張東波聽見這話,愣了一會兒,哈哈的笑了。可是路曲知道張東波在生氣,張東波握住路曲的手用力的緊。路曲覺得自己的骨頭縫兒都在疼。張東波的眼神似笑非笑,他湊近路曲的耳朵:“很可惜,你被一個變態纏上了。”
小金頭已經被人揍的躺在地上動不了了。路曲他爹看著張東波,再看看路曲突然就明白過來了。路曲他爹拿起鐮刀朝著張東波就砍過去:“我砍死你個牲口。”
還沒靠近張東波,就被兩個人給架住了,朝著路曲他爹的肚子就是一拳。
路曲叫了一聲爹,然後對著張東波的態度稍微柔和一點,他朝著張東波說:“你鬆開我的手,我們好好說。”
張東波鬆開了路曲的手,叉著腰等著路曲說話。
路曲揉了揉太陽穴,他的頭突突的疼:“你別讓村裡的人笑話我們了,我爹我娘丟不起這個人,張東波,有什麼話,等我家收完麥子再好好說,行嗎?”路曲這種懇求的態度取悅了張東波,他拍拍的路曲的臉:“這樣才對,明天我幫你一起收。”
路曲搖搖頭:“不,我自己來。”
張東波語氣不好:“怎麼不敢用我這個變態?”
路曲還是搖搖頭:“不,我們自己割,張東波,我不願意別人戳我爹孃的脊樑骨。”
張東波的語氣這才好了點,他緊緊的抱住路曲,聞著路曲身上的味兒。路曲身上沒有什麼特別的味兒,倒是汗味濃一些。割了一天的麥子,身上都是汗。可是張東波貪婪的聞著,要是周圍沒有那麼多的人,他現在恨不得把路曲揉進骨子裡。這個人他找了這麼久,終於又看見了。
張東波的手離不開了路曲了。直到路曲再也受不了了,推推張東波。張東波這才放開路曲,又提出去路曲家坐坐。
路曲低著頭,死活不往家裡走。這是明擺著拒絕了。張東波的臉立馬就黑了。路曲看見張東波的臉黑了,他朝著張東波說:“你先走吧,家裡亂,收麥子呢,過幾天再來。”
張東波聽了這話才高興了起來。開車走了。
張東波一走,路曲拉了他爹一把,扶起小金頭,進院了。外面的人圍了一會兒就散開了。
小金頭給打得肉綻的,不停的哎喲哎喲的叫,眼神淚汪汪的委屈的看著路曲。路曲也不搭理他,把他拖到屋裡,扔到床上,就去看他爹了。路曲爹被打的不嚴重,路曲娘正給他爹揉著,路曲叫了爹,湊近看,那一拳,雖然看著打得狠,但是沒有傷到實處。路曲知道張東波這是給了自己面子的。
路曲爹一看路曲,眼裡就起了淚花,可又不想讓路曲看見,偷偷的抹了把眼淚,朝著路曲揮揮手,示意路曲出去。路曲見自己的爹沒事,又輕輕的叫了一聲爹,他爹扭過頭去,不願意看路曲。路曲走出去,關上門。他聽見區裡他爹嘆了口氣,聲音都帶了哭腔:“我苦命的兒子啊。”
路曲到沒有覺得自己多麼苦命,他只是覺得自己倒黴而已。路曲拿著上藥去看小金頭,小金頭還躺在那兒,一副委屈相。路曲把一條溼毛巾甩給他:“擦擦。”小金頭接過溼毛巾,不擦,他叫了一聲:“哥。”
小金頭這聲哥叫的是九曲十八彎,滲的路曲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路曲笑著說:“小金頭這聲哥的叫的,受不起。”
小金頭說:“哥,你別覺得我是變態,我就是喜歡你,我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你好,那麼多人,誰也沒管那小孩,就你管了,我知道他不是你表弟,他指不定是哪兒破孩子,我就是想這人多好啊,要是能跟他過一輩子多好啊。”
路曲沉默了。沉默的小金頭有點心慌。過了一會兒,路曲才說:“其實你有時候還是不錯的。”小金頭喜滋滋的樂了。還沒等小金頭樂夠,路曲又說了:“你叫我一聲哥,我認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