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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么雞發出輕蔑的叫聲,對它這種狗腿行徑十分不屑。
“別怕,”季逸林撫著三筒腦袋,溫和地道,“它很喜歡你的。你記不記得你小時候有一次貪玩掉進米缸,還是它把你叼出來的。”
三筒搖著尾巴發出委屈的嗚汪聲,黑烏烏的眼睛偷偷地瞄著么雞,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倒是么雞又不屑地唧了一聲,回過身去拿屁股對著它。蠢狗唧!
“這些是什麼?”季逸林問隨便,示意茶几上那堆東西。
“哦,”隨便正把玩著遙控板,一邊換臺一邊隨口道,“張老闆送過來提親。你們學校新來的小姑娘,他表侄女,看上你了。”
“……”
隨便神態自若地,繼續啪啪換著臺。
悉悉索索作業本滑落在沙發上的聲音,接著溫熱的肩膀從後面擁上來,“……你吃醋了?”
隨便故意繃起臉回過頭去。果然季逸林在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之後怔了一下,接著眼睛裡便染了些緊張。
隨便撐不住撲哧一聲笑,湊上去往他微抿的唇上大力啃了一口,哈哈大笑著起身,“吃醋才怪!一小丫頭!改你的作業吧!我洗澡去了!”
只留下季逸林坐在沙發上,摸著被咬痛的唇,若有所思地望著他的背影。
……
簌簌夜風吹拂著竹林,季逸林一邊擦著頭髮一邊關了浴室門,路過客廳又關了客廳的燈。
月色從窗外洩進來,客廳的地毯上,么雞正蜷成一團發出呼呼的鼾聲,三筒倒是還沒睡,大睜著水汪汪的眼睛,露出委屈又怯怯的求救眼神,昂著頭望著路過的季逸林。
它一動都不敢動,因為么雞正枕在它肚子上——覺得那裡毛絨絨的又暖和。
季逸林卻只衝它笑了笑,作了個噓的手勢,輕手輕腳上了樓。
小心翼翼地推開臥室門,黑乎乎一片裡頭突然衝出張女人血淋淋的的臉!
“呀啊啊啊!”
季逸林淡定地抬手開了燈,結果是隨便正抱著兩個枕頭坐在那裡看鬼片,為了追求視覺效果而拉了窗簾,屋子裡黑壓壓的連點月光都沒有。
“呀啊啊啊!”電視裡的炮灰甲還在慘叫。
“這麼晚還不睡?”季逸林坐在床邊道。
“等你啊,”隨便丟開枕頭,笑得很狡黠,“我跟小玥說明天下午才到,可以睡懶覺哦。”
季逸林也笑起來,起身又把燈給關了,就著電視機裡忽閃忽閃的光摸回床上,準確無誤地堵上他的唇。
兩個人相擁著倒在床上,也不知道誰壓著誰,糾纏著吻了一會兒,突然隨便捧著季逸林的臉推開他,“誒!你還沒吹頭髮……”
“不會生病的……”季逸林重又湊上來。
“可是很涼……嗯……先吹吧……啊……”
隨便發出一聲驚喘,身體微微顫了一下,冰涼的水珠滴落在他腹部,然而讓他更加顫抖的是另一個溫熱溼軟的觸感,舔舐在他腰側的敏感處,然後慢慢往下。
他習慣性開始將手滑進對方的睡衣裡,一邊剝對方衣服一邊回摸著那觸感溫潤的肩背與鎖骨的曲線,但過不了多久又短暫地清醒了一下,抓著季逸林的頭髮掙扎道,“等一下,那至少關了電視……嗚!”
最脆弱的位置猝不及防地被包裹住了,突如其來的火熱刺激,他將指尖扣進季逸林的發裡,仰起臉難耐地喘息著,眼角餘光瞟到對面,滿臉血淋淋的女人正撕扯著炮灰甲的腹腔,扯出一截一截白花花的腸子。
冰冷的水珠隨著起伏不斷地滴落在敏感的大腿內側,下腹在溫熱的舔舐下不受控制地持續脹大,冰火兩重天,隨便不堪地抬手捂了眼,覺得自己真是變態到極致了,靠,看著鬼片做ai,啊啊……
“哇啊啊!!”“哧!”“嘩啦——哧!”
畫面裡還是那個血淋淋的女鬼,卻又換了個炮灰乙,被割開喉嚨拽著喉管往外扯,血液噴出喉管的噗嚕聲,蓋過了吸吮時嘖嘖的水聲和難耐的喘息聲。
隨便一手抓著床單一手捂著臉,聽著電視機裡的混亂聲響,完完全全地自暴自棄,然後終於在炮灰丙驚聲尖叫的那一瞬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微微彎起了腰釋放了出來。
他倒回床上激烈地喘息,視野裡的電視螢幕完完全全模糊了,迷濛中季逸林湊了上來,壓著他的手腕,與他十指交握,整個人覆在了他的身體上。季逸林溼潤的唇咬著他下巴,舔著上面冒出一點點的胡茬,低啞著聲音邀功似的道,“我吹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