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都堆到我身上就行,反正也是我乾的。”
“我說過你不會死,夜幽那種穩重的性子估計早就上好雙重保險了,自打他確定我去找了你後,恐怕他就去走另一條路了。”
血冕懶散的靠在祭壇的柱子上,撥弄著蘇摩的劉海,諷刺的笑了一聲
“你死他活,你活他死,在算計他的何止你與夜白。”
作者有話要說:
☆、尾聲2
在那60多年前,夜幽剛幸運e的發現了蘇摩的秘密的時候,他倆就商量過這事的解決辦法。
當時夜幽的第一反應是:“我下契約,今生不把此秘密說出口。”卻是早到了蘇摩的反對。
蘇摩輕輕的搖搖頭:“你不說並不代表不會命令族人去做,除非你下契約從今以後夜叉族絕不打任何關於破界石和我的主意,否則我不放心。”
可這次這秘密不會被洩露出去,不代表以後也不會。這契約若是下了,今後破界石的真相若萬一被公佈於世,有了契約制約的他的家族必定會處於弱勢,即便只是萬分之一的可能,向來辦事穩妥的他也是不會答應的。
夜幽的思考迴路終究是以家族利益為重,便是必不願意完全放棄破界石的爭奪權。用契約的方法,兩人永遠都達不成意見的一致。所以,這件事終究以夜幽的暫時迴避,暫時拖延了下去。
可是個問題,終究就要有解決之日,作為以“自己會死”為前提條件來思考的蘇摩,則想到了最簡單有效地解決方法。
只要在他進入破界石的祭壇前拖住夜幽就行了,只要他回了老家不再出來,便誰也無法找到他了。
只要他死,夜幽就能活。
可夜幽卻是想的更多了一層,蘇摩從此消失,所有勢力誰都無法得到破界石的所有權,一切迴歸到二戰結束的狀態,這個結局他可以接受,不過,怕是有人不能接受。
所以,當夜幽看到血冕也消失在了蘇摩曾消失過的地方的時候,他連按理說應該感到的驚訝都沒有,他認識血冕上千年,實在是比蘇摩要了解那個奇異的魔族的多。在夜幽看來,血冕那種人,只要他想做,能做到什麼事都不奇怪,那就是一個如此不可思議的傢伙。
血冕的行動讓他看到了另一個結局實現的可能。
如果蘇摩死不了呢?
神族那邊神泛已經和血冕達成了盟約,若是真的幹掉了天帝,神泛統治了神族,那麼神魔結界的效用就消失了。
若蘇摩的犧牲可以讓破損的結界重新佇立,恢復如初,那麼就表示兩者的力量本就同源,可以互相轉換。若是讓結界剩餘的力量回歸到蘇摩的體內,同樣也可以治癒蘇摩贏弱的身體。
但是如果蘇摩沒死,蘇摩和夜幽之間的問題就永遠瞭解決不了,要不就是夜幽從此不再回魔界,要不就是夜家被一次次的削弱,好確保他永遠沒有威脅到破界石的可能。
哪怕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好,他知道,蘇摩一定會這麼做。因為若是捫心自問,蘇摩要是真的給了他可以掌控破界石的空子,他必然會毫不猶豫的去鑽。
公歸公,私歸私。私永遠大不了公,這是他倆共同的準則,這便是所謂志氣相投,相性良好,要不然怎會他倆是朋友呢。
說到底,夜幽還是不想讓蘇摩死的。
他如果現在撤退,留條命下來,蘇摩那裡便是生死各半,主要要看沒有什麼求生意志的蘇摩能不能撐到天帝被神泛打敗的時候了。
可那樣的話,無論蘇摩是活是死,這結局都不是他滿意的,相較於那個結局的話。。。。。。
比起賭博,他更喜歡那個又穩妥又能實現利益最大化的結局。
比如說,他去死一死,順便激發一下蘇摩的求生意志的話。。。。。。
。。。。。。
“臥槽,夜幽不會是要。。。。”蘇摩也算是個瞭解夜幽性格的人,現在雖然精力不濟腦子打結了,可終歸是個跟呆傻靠不上邊的,血冕這慢悠悠的一提示,蘇摩就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
夜幽是什麼人,哪怕血大爺在這放話了,我要宰了他,蘇摩都信夜幽要是真想跑,不一定跑不掉。況且血大爺現在只是放話我要算計他,而且本尊還在這老老實實的坐著呢,單憑血七,誰黑了誰還真不一定。
可是血冕這話裡,卻透露出了夜幽必死的意味。。。。。。
“夜幽他想死?!”蘇摩被自己猜到的喪心病狂的事實給驚得,聲音都拔高了些許。
“夜幽他想告訴我他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