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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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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被迷了本性之後,強暴的這種做法……對他這個掌管天下的昔日廷尉。今日丞相來說……未免太難堪了些……

他的喉頭疼得要死,肺裡已經炸了,羅敖生的身體再也吃不住何力道,慢慢地軟倒癱倒了。莊簡的面孔和手也順勢向下滑去。莊簡攬過羅敖生的肩,在地上滾了兩圈,起落之間已把他牢牢壓在身下。在這羅敖生即將喘不過氣的當口,莊簡卻慢慢一點點地放了他的嘴唇,羅敖生的臉也漸漸由紫變紅,緩緩喘過氣息來了。

羅敖生外貌雖秀卻心性極剛,現下這純然的驚恐和荏弱的意態莊簡從不曾見過。那雙鳳眼裡一片水光瀲豔,濛濛地暈開,半開的口唇徐徐地喘著,氣息微喘著貼緊了莊簡的臉上,根本就不需催情迷心之藥,就勾得他心神搖曳,一陣心旌搖盪。色字迷途,命都甘願不要,也要摟抱著他與他魂遊仙境,同赴巫山。

莊簡此時此刻,雖身體痛極心卻是更為飢渴。他與他認識多年,卻沒有一次能隨了心願,了卻情愫。此時天降了理由合適的機緣,他終究漲了色,摩挲著從那兩片嘴唇直到了脖頸處處吻遍了過去。

羅敖生被他按得暈暈乎乎不知南北,迷濛中只覺得兩片溫軟的東西在嘴唇上,面頰,脖頸處廝磨。他緩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莊簡這是藉著秘藥趁機再行那逼奸之實。他一怒之下伸手就要打,卻是怎樣也沒有力氣再抬起手了。想要偏頭躲過,卻又不過莊簡唇舌的力氣。羅敖生又羞又怒,一口氣上不來,險險又昏死過去。

這廂莊簡狂亂地吻著羅敖生,手下倒是未停,他全身都要爆裂了一樣的難受,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讓他的身體解了自己的飢渴。眼下羅敖生傾瀉於地。這個滿天下莫不為之傾身折腰的一國丞相,面似朝霞在他的身下微微喘息著,退讓著輾轉著。一時間莊簡都不知道是真的藥力,還是酒勁,還是胸中對他的始終的一絲眷戀,一絲傾慕佔了上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跟他合而為一。

他全身如火,不願等待。騰出手捉了他的腰帶,敞了他的衣襟,又褪了他的褲子,這幾個動作一氣呵成連貫至極,非偷香竊玉的老手所不能為之。那細膩光裸的肢體雖然在暗中不甚清晰,可映著昏黃不明的室外微光便如月夜下的湖波,自有一股朦朧幽微的魅惑。莊簡深吸了下羅敖生頸的幽幽暖香,一陣迷醉,溼濡的唇舌順著紅紅的勒痕漸漸向下滑去。

莊簡此人雖好色,可是行事也頗為真小人。他對於羅敖生眷戀已久,羅敖生君子方正,與這般情事實絕不眷戀,更莫說耽誤其中。在為他所救,三年來兩人終能報手以對,滿天下都知道二人有情。卻始終與他以禮相待,沒有任何非分之處。

雖然莊簡數次與他談笑調情至情酣之處,最多處也只是拉拉手親吻他的面頰,始終也未有踏過了那道門坎。莊簡心中日日都再想要做一回,但是羅敖生始終面嫩。莊簡被他打得怕了,更不敢用強。所以兩人的關係,反倒沒有任何的進展。

今日一場意外,卻是有了一親芳澤,身心交融的機會。借了這個因頭,反正也沒人追究他到底有沒有吞下了催情藥物,那也只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現在事到臨頭怕也無用,他也是無所顧忌,不借此機會狠撈一筆,風流饜足,恐怕死也不甘心吧。

羅敖生所歷情事是與女子,他為人方正,在房事上也是遵禮循規,幾曾受過人這般高超情色地挑逗?他本就因剛剛的磨折手足無力,加上這番情挑,更是西肢癱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莊簡在自己身上肆虐。救他性命的人是自己,深夜不放心前來探望的人也是自己,這下子被他按在地上強要了,羞憤之下連自盡的心都有了,可是為了這麼一個畜牲,值得麼!

真真生不能死不得,推不開拒不過。他怒叱一聲:「莊簡!」聲音卻是軟軟的沒有一絲力道,更似哀怨、嗔怪、暗啞,纏綿形態。

莊簡用嘴唇堵住了羅敖生的嘴,顫抖著手半解了自己的衣衫,覆上身下那具溫涼的身子。他已是被慾望催逼得高熱驚人了,卻是緊貼在羅敖生耳邊不住的喘息著:「我跟你相識到今天,所得的只是兩頓大板,而今換了你一度春風,還算公道吧。」

羅敖生臉上漲紅,聽到他提及了那兩頓大板,心下不由得軟了一軟,又情知今次自己躲了三年,必是躲不過這番動作,他面嫩羞怯,索性閉了眼斷了抗拒的念頭,只當自己死了。

莊簡用舌頭頂開羅敖生的牙關,在他口中細緻地吻著。手向下探到那緊閉溫熱的密穴,強忍著勃發的情慾,緩緩按摩揉搓。直到那個生澀的入口放鬆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