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羸弱蒼白。他的身體修長,勻稱流暢的肌理附著其上,膚色白皙細緻有如玉質。百里屠蘇從未覺得和自己相同構造的身體有什麼好看的,但眼下看來……百里屠蘇紅著臉偏過頭,他得承認,先生的身體正如他秀雅的面容一般,漂亮得過分。
而且,還很溫暖。
下。身被撐開的感覺並不好受,但貼近的身體、幾乎同調的心跳卻令人滿足。而且,隨著下。身愈加急促沉重的撞擊,身體雖然仍有些疼痛,但逐漸疊加的快。感卻在蒸騰。百里屠蘇愈加難以壓抑那些細碎的呻吟,手臂不自覺攀附在長琴的後背,手指隨著那些愈加劇烈的動作而無意識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滑動。
神智在喘息中被撞得粉碎,百里屠蘇迷迷糊糊間,忽然想到——先生的手法,似乎很是熟練呢。
百里屠蘇哪裡知道,長琴與他其實根本是半斤八兩。長琴素來心高氣傲,能夠與他肌膚相親的自然唯有他所傾心之人,滿打滿算,也唯有百里屠蘇一人而已。
至於那熟練的手法……若是百里屠蘇親眼看到方才廚房中他的先生以著無比優雅從容的動作生火架鍋卻硬生生炸飛了屋頂,他就會明白。
——長琴向來舉止從容,縱是沒有把握的事情,他看上去也是成竹在胸的模樣。更何況,他還弄來了專門的書籍研究了一下。整個青玉壇上下,何人會想到他們丹芷長老這些天煉丹時拿來當消遣的閒書其實是春。宮。圖?只除了當日被長琴派下山購書的元勿罷!
很快,百里屠蘇腦中的這麼一點雜念就被撞擊得粉碎,只能夠攀附長琴的後背,斷斷續續地喘息呻。吟,淚水無意識地劃過臉畔。
長琴的吻異常溫柔,反反覆覆地落在百里屠蘇的頰上,吮去上面微帶鹹意的淚水。但下。身的撞擊卻是愈加兇狠迅疾,與親吻時的溫柔截然相反。
他從不知與人肌膚相親是那樣一件美好的事情。或許,只因為身下之人是他的百里少俠,他的屠蘇,他才會如此沉迷。他肆意在他的體內進出,力道越來越難以控制,尤其那朦朧的眼眸帶著情。欲向他看來時,他恨不能將他揉碎進自己的身體裡。
百里屠蘇本就初嘗情。事,哪裡經受得住如此激烈的糾纏。不斷疊加的快。感甚至令他心生恐懼,忍不住低泣著喃喃叫停,卻不成想竟惹得身上之人更加狂野的進出,幾乎是退到了穴。口外隨即再狠狠地撞入,次次不離甬道深處那為他帶來更多顫抖的小小凸。起。每一次的脫力昏迷很快就會被唇舌糾纏時渡過來的天仙玉露弄醒,明明精神已經疲憊到了極致,但身體卻在情。事中愈加的敏。感,毫不掩飾對身上之人的渴求。
待得長琴最後一次在狠狠的撞擊下將精華洩在百里屠蘇的身體中,而後饜足地在百里屠蘇身上喘息的時候,百里屠蘇嗚咽著下。身亦噴出稀薄的液體,眼睛都未睜開便沉沉睡去。
手指輕輕摩挲著百里屠蘇眼下的青黑;長琴難得感到一絲心虛。
好像;有些做過頭了呢。
抬手將百里屠蘇臉畔上黏溼的額髮捋到耳後,長琴俯身在睡得不省人事的人眉心處印上一吻;喃喃道:“誰叫屠蘇的味道這麼好呢,歸根到底,還是屠蘇的錯啊。”
一場情。事持續了兩日一夜,百里屠蘇累得狠了,就是外面山崩地裂他都未必醒的過來。反觀長琴則精神奕奕得很,他親暱地將昏睡著的百里屠蘇攬在懷裡;唇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吻著他滿是紅色吻痕的肩膀。床榻上的床褥錦被此時被精。液、汗漬模糊得一塌糊塗;那鮫紗的帷幔也被情。熱時迷亂不已的百里屠蘇失手扯了下來;如此狼藉的床榻,換了往日長琴根本不會繼續躺著。只是今日,長琴偏偏看這些東西很順眼——這是活脫脫的證明啊,證明他的屠蘇是他的了的證明!
這世上總是有些人不長眼睛膽敢覬覦他的人,雖說他很想一勞永逸直接滄海龍吟了他們,但是,他的屠蘇定然不願他這麼做。為了顧念屠蘇的寬仁之心,他用這種方法來證明屠蘇的歸屬,實在是迫不得已啊。
長琴微微蹙起眉,一臉的“悲憫”。
在凌亂的床榻上耳鬢廝磨了好一陣,即使百里屠蘇沉沉昏睡無法回應他,但這具初嘗禁果而有些食髓知味的身體對他親暱舉動的忠實反應卻令長琴樂此不疲。
略有些遺憾地摸了摸百里屠蘇眼下的青黑,長琴對他身體的“羸弱”而表示遺憾,同時亦忍不住質疑天墉城的水準——人仙半魂,體力怎可如此不堪。不是他的屠蘇的錯,便只會是那崑崙天墉城的錯。
直接以御物之術將隔間裡的浴桶挪移到臥室中,面對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