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琴一愣,眸中急切灼熱的欲。望不知怎的帶出些許柔軟來,因忍耐而緊蹙的修眉亦是緩緩舒展開來。他忍不住傾身,額角抵在百里屠蘇汗津津的額上,柔聲道:“是,我是你的……”
我們,只屬於彼此。
我的,屠蘇。
你的,長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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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琴的嘴上說著最動人的情話;沒有甜膩的言語,只有近乎誓言的許諾。
他沉下身,硬物猛地挺入他叫囂已久的渴望之處。
“啊——!!”猛然貫。穿身體的硬物哪裡是幾根手指可比的,驟然的痛楚使得百里屠蘇根本沒能壓下喉中的驚呼。他的身體猛地一彈,修剪得平整的指甲深深嵌入長琴手臂之中。他下意識不願洩露出那種嘶啞卻誘。惑的聲音,張口便咬住了眼前之物——長琴的肩頸處。
長琴輕“嘶”了一聲,順勢攬住了百里屠蘇的脊背,也不掙開,只腰上微微用力,在那緊緻溼潤的甬道中輕輕研磨。
百里屠蘇眨了眨眼睛,眸中的霧氣在他眉睫眨動的時候便化作淚滴滑落。蒸騰的欲。望因驟然的痛楚而褪去些許,口中略帶腥甜的結實肌理令他下意識地磨了磨牙,待得明瞭口中之物究竟為何的時候,百里屠蘇訥訥鬆口。
看著長琴的肩頸處,那片白皙細緻的面板上留下了一個帶血的牙印,百里屠蘇心中忍不住內疚起來。他想要湊過去檢視一下那處的傷勢,卻忘記了他與長琴相連的下。身,這個往日裡很是平常的動作在此時此刻做出卻使得本就深嵌進身體裡面的硬物向著更深的地方擠進。
“唔——!!”百里屠蘇悶哼一聲,脫力的身體軟軟地癱在床榻上。他也無暇去內疚長琴肩膀的傷口了,他發現自己根本是自作自受了——本就勉強才完全接納的巨物,在他那些動作之後,分明又脹。大了許多,直將那處穴。口外的褶皺完全撐開。而他身上的那個男人,總是那麼氣定神閒的樣子,似乎也不急著有什麼動作。嵌進體內的硬物總是在小幅度地摩擦,動作緩慢。這樣的動作給他帶來的感覺,酸脹麻癢,比砍百里屠蘇一刀更讓他難以忍受。
這哪裡像是傷勢很嚴重的樣子。
透過眼中朦朧的霧氣,百里屠蘇有些幽怨地瞪了長琴一眼。然而,這樣清清楚楚的一眼卻讓百里屠蘇發現,長琴身上的衣物竟然還齊齊整整地穿在身上,衣上纖塵不染,黑髮披散如墨,唯有領口處略有些凌亂,下。身的衣襬撩開些許。反觀他自己,唯一的一件裡衣早已成了碎片,身上還滿是紅色的吻痕……當然,百里屠蘇沒有別的意思,他只是覺得疑惑——明明方才在廚房門口時先生身上還滿是狼藉,衣裳焦黑頭髮凌亂。
百里屠蘇自然不知道,某個一直鄙視尹千觴以著水咒來洗澡以火咒來烘乾的上古神明,為了省下將某少俠吃進口中的時間,他以著無與倫比的微控能力,在百里屠蘇根本毫無所查的時候便完成了所有的動作。
見到百里屠蘇這樣明顯走神的模樣,本來好心等著他適應的長琴則有些不滿。他略微後撤一些,隨即狠狠地撞進。百里屠蘇身上一顫,又是一聲沒能抑住的呻。吟。
長琴俯下身,含住百里屠蘇的耳垂,磨了磨,近乎呢喃地在百里屠蘇的耳邊道:“我的百里少俠,你在想什麼呢……”若是在想別的什麼人,那就不要怪他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百里屠蘇茫茫然地看著長琴,眼睛溼潤而無辜,體內的瘙。癢令他忍不住用腿輕輕磨蹭長琴的腰,腰身的無意識扭動幾乎令長琴倒抽了一口冷氣——這究竟是在懲罰誰啊!
但是,床底之間走神的事,絕對是一件不能姑息的大事。
長琴深深地吸了口氣,強壓下衝刺的欲。望,耐下心在百里屠蘇的耳邊又問了一遍。
“先生的……衣服……”百里屠蘇斷斷續續地吐出這幾個字。
長琴頓時揚眉,笑盈盈地吻了吻百里屠蘇的唇角,很是大方地道:“原來如此,實在是我的疏忽。”他光顧著探索這具對他極具誘。惑力的身體,反而忘記了肌膚之親的美好,倒是累得他的屠蘇出言提醒,實在不該。
長琴的手握住百里屠蘇仍有些顫抖的手指,沉聲道:“那,由屠蘇為我解衣可好?”
嗯?百里屠蘇仰起頭,水潤的眸子帶著茫然與無措。
長琴的呼吸一窒,喃喃扔下一句“還是下次的吧”,抬手就扯住自己的衣領,只聽得“撕拉”一聲,那件杏黃色的衣裳連著深色的裡衣直接裂成兩半。
衣裳下的身體沒有武者的遒勁黝黑,亦非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