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引導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握住他的腰,緩緩挺進了他的體內。
睏倦之下,半強迫的性愛有種微妙的虛幻感覺,似乎在做著一個肆無忌憚的淫亂春夢。
被禁錮在有力的懷抱中,夏牧只覺得那勃發的性器將他的後面撐開到無法想象的地步,被插入的快感也強烈地不像真的。
青年像是獸化一般地在他體內狠狠抽送,反覆撞擊他最敏感的那一點,從背脊泛起的顫慄讓他連叫都叫不出聲,只能盤起雙腿纏住青年結實的腰部,抓著他的肩膀無力喘息。
朦朧間白宵似乎湊近他的耳邊,問他夠不夠舒服,他想說不行了,開口卻只發出啜泣一般的呻吟。
***
隔天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夏牧躺在床上,只覺得全身發軟,動彈不得。
兩腿之間粘膩一片,被大力撐開過的後庭也有些合不攏的感覺,好像隨時都會有東西從裡面流出來。
他想起身去清理一下,艱難地動了動身體,發覺腰部被一隻有力的手臂牢牢環著。
白宵緊靠在他身邊,睡的正香。
熟睡中的青年看起來多了一份和平時不一樣的稚氣,黑髮凌亂地垂落在額前,像是個天真無邪的男孩子。結實的肩膀和手臂不怕冷地裸露在被子外面,充滿了年輕人獨有的力量感。
看著他安詳的睡臉,夏牧不忍心吵醒他,只能慢慢躺回原位,看著天花板發呆。
過不多久,身邊就有了動靜。
隨著輕輕的哈欠聲,白宵迷糊地動了動身體,揉著眼睛湊到夏牧身邊。
「主人,早上好……」
「早。」夏牧親了親他的前額。
「昨天您做到一半就睡著了。」青年懶洋洋地依偎得更近些。
「我累了。」夏牧笑笑。
「下次我會注意。」白宵柔聲說,臉上卻看不見什麼歉意,反而有些調皮地微笑著,像是一隻偷了腥的貓。
拉高被子蓋住一半的臉,他深吸了幾口氣:「被子裡都是您的味道,讓我都不想起床了。」
「人的味道不是都一樣嗎?」夏牧困惑地問。
「不,不一樣。只要憑味道,我能從任何地方把您找出來。」
「是嗎?」
「恩。無論您在哪裡,無論是多麼隱秘的地方,或者是多麼擁擠的人群,我都能把您找出來。」白宵柔聲低語,身體緊貼著身邊的人,「所以,您永遠都沒有辦法從我身邊逃走的。」
「我又不是你的獵物。」夏牧敲了敲他的頭。
「您是我的,」白宵起身,低頭與他對視,輕輕抵住他的前額和鼻尖,「我不會讓任何人把您搶走。」
青年漆黑的眼瞳深邃迷人,燃燒著充滿情慾和愛意的熱焰。
從這麼近的距離和他對視,夏牧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好像要融化了。
「主人想不想起床吃早餐?」漫長的凝視過後,白宵放鬆了表情。
「再睡一會兒也沒關係。」
「那……我有點事情想和您談談,可以嗎?」
「你說。」
「我覺得,您不應該主持那個講座。」
夏牧知道白宵所說的,是他昨天和尹殊聊過的公開講座。
「我聽說那是面對公眾開放的大型活動,」白宵繼續說,「到時不但會有學校的學生,還會有校外的人與您接觸,那樣太危險了。也許您會嫌我多事,但我也是為了您的安全著想,萬一……」
「謝謝你的關心,你並沒有多事,」夏牧笑笑,「但是我也有我的難處,你這麼聰明的孩子,不會不明白。」
「就知道您會這麼說,」白宵嘆息,低頭蹭蹭夏牧的肩膀,「這樣的話,那天要讓我陪在您身邊保護您。」
「那就麻煩你了。」夏牧側過臉看了看白宵,身旁的青年微皺著眉,臉色有些凝重。
他知道動物有著和人類不一樣的第六感,白宵也許是感覺到了什麼。
恐嚇信,絕不是威脅他的唯一方式。
第四章
活動當天,學校裡熱鬧非凡,生物系報告廳被擠得水洩不通。準備講稿的時候夏牧神經緊繃,不時看一眼坐在臺下的白宵。他警惕地關注著周圍的情況,身邊坐著同樣警覺的尹殊,現場的擁擠程度超乎想象,連過道和門口都擠滿了人。
凝視著密密麻麻的人群,夏牧突然有種怪異的感覺。
長達兩個小時的演講倍感難熬,之後又是提問和記者採訪。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