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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鬆開的間隙,他拽著白宵的頭髮軟軟批評了幾句,警告他下次不準不好好吃飯之類的,之後也就不再多加計較,配合地放鬆身體任青年一邊笑著認錯,一邊情慾勃發地開始頂弄他。
薄薄的睡褲一會兒就被弄溼了,然後就理所當然的被連著內褲和睡衣一起脫下來扔到地上。直到兩人獨處的時候夏牧才能真正放鬆,和白宵赤裸裸地抱在一起親密交纏,互相用勃發的性器摩擦著對方的。
已經發洩過一次的白宵這次顯然不再飢渴,即使身下的人已經舒展開身體,他也並不急著進到主人的身體裡去,只是用手指和唇舌,細細撫摸舔弄他身體的每一個地方,親吻他的手指和胸口,用牙齒輕咬他胸口柔軟的乳尖。
柔軟如羽毛般的輕觸讓夏牧麻癢難耐,下面都漲得發痛。青年的唇舌在他全身遊移的時候,他才知道除了身體的敏感處,連腿彎和腳踝被親吻,都能帶來讓他喊叫出聲的強烈快感。
軟燙的嘴唇最後停留在他身體的中心,青年低頭嫻熟地含住他的下面,又把他的雙腿抬高,在他的腰下墊了一個枕頭。
夏牧閉著眼睛激烈喘息,全情投入地享受著愛撫和吸吮帶來的快感。淫靡的水聲逐漸從白宵的口腔裡洩出,很快溢滿了整個房間。
透明的體液沿著青年的唇角流出來,慢慢流到夏牧性器的根部,連後面都被弄溼了。原本乾燥緊窒的後庭逐漸被濡溼,微微放鬆地迎接青年插入進去的修長手指。
那是與身體被愛撫的時候完全不同的鮮明觸感,夏牧微微扭著,無力抗拒地迎合著青年長驅而入的手指肆意翻攪他的內部,稍稍彎曲的撐開緊窄的腸道。
敏感的那一點被碰觸到的時候,他皺眉呻吟著繃緊了腰部,手指無力地揪著青年的黑髮。
「白宵!……不……不行……」他喘息地搖著頭。
「好像把手指放進去的話,您會更有感覺?」青年笑著,嘴唇移到他的耳後,溫柔輕吻著低語,「……那……就這樣用手指讓您射出來好不好?」
儘管已經處在理智崩潰的邊緣,夏牧還是費力地睜開眼睛,瞪了白宵一眼。被瞪的青年笑著回望他,神情溫柔地與他對視,而後慢慢低下頭堵住他的嘴唇。
那根滾燙的硬物也緊跟著,緩慢戳入他的體內,輕微的漲痛感讓他下意識抬高腿纏上了青年的腰部,手指緊扣住他寬闊的背。
青年先是小心地淺淺插入幾下,而後便整個進入他的深處,一下一下地頂送著。激烈交合的感覺舒服得讓人迷亂,夏牧起先還能咬住下唇不吭聲,卻很快失去一切理智地在白宵身下扭動呻吟,溼潤的性器頂端把自己的小腹都弄溼了一片。
床頭微暗的昏黃燈光將兩人赤裸的身體照出曖昧的光暈,汗水也滲出了薄薄的一層。野獸般的激烈交合把床都弄吱嘎作響,連被子都掉到了地上。
性事越發激烈的時候,白宵喘息呻吟著抱緊了夏牧的腰,飢渴的吻咬他的脖子和耳後,喃喃叫著夏牧說愛他。狂熱的氣息讓夏牧整個腰部都酥軟無力,全身虛脫地由著白宵抱著他翻過來交換了上下位置,被強迫跨坐在青年的身上,自下而上的被大力頂弄著。
幾乎是立刻,他就弓著背部到達了高潮,射出的白濁精液悉數灑在白宵汗溼的胸口。
而後白宵又把他按在身下,從後面再一次進入。兩人無休止地繼續激烈交纏,狂熱的慾望似乎無窮無盡。
結果那天晚上夏牧自己都不記得跟白宵做了幾次,疲憊至極而失去意識的時候,天似乎都快亮了。
隔天夏牧睡到中午才醒,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全身痠痛乏力。他在被子裡面稍稍動了一下,很容易就碰觸到那個緊靠著自己的溫暖身體。
白宵依偎在他身邊,睡得正香。
熟睡中的青年別有一番誘人風情,柔軟的黑髮蓋住了他的額頭,漂亮的長睫隨著呼吸微微顫動著,恬靜的面容甚至帶著一絲天真的稚氣。
他修長的身體微微蜷縮著靠在夏牧旁邊,就像一隻乖順的大貓,全然沒有了昨夜那種發情好色的亢奮模樣。
這時房間裡壁爐的火早已熄滅,感覺到些微寒意,夏牧替白宵掖了掖被子。青年很快就被弄醒,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眨了兩下。
「主人早上好……」他露出一個迷糊的笑,向夏牧湊近過來親著他的臉。
「早上好。」夏牧揉揉他的頭髮,還來不及問他肚子餓不餓,就又被摟住了腰。
被子下面的兩具身體自然都是一絲不掛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