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悲……”
查縛眸光一厲,周身散發出陣陣寒意,說:“你是誰。”
那個聲音說:“冥主大人不必費靈力來試探我,你並不認識我,但是我覺得咱們可以合作。”
查縛冷笑一聲,說:“合作?”
那個聲音幽幽的說:“我領教過冥主大人的厲害,知道你的靈力有多強,我需要你的靈力,而冥主大人……一定也想知道你曾經忘記過什麼吧?”
查縛沒有說話,只是眯起了眼睛。
那個聲音說:“我沒有惡意,也不敢有惡意,至於合作與否,還要看冥主大人的意思……冥主大人可以好好想想。”
他說完最後一個字,氣息一下就消失乾淨,再也找不到了。
冥府裡高手如雲,能自由出入的恐怕兩隻手就能數過來,那個聲音來去自如,想必道行也不淺。
查縛皺著眉,不知道他到底要合作什麼,而自己又忘記了什麼。
契科爾出去買蛋糕回來,手裡還拿著幾張紙條,也不知道是什麼。
契科爾揮舞著手裡的紙條,笑眯眯的說:“看看,劇院的入場卷,我投資的一個劇院要搞年末晚會,特意弄了四張票來,咱們一起去吧。”
舒玖說:“四張?”
契科爾說:“對啊,我是不需要入場卷的,你一張爺爺一張,再給許誠一張。”
福祿壽喜說:“不讓我們去嗎?”
契科爾嚴肅的說:“年末晚會沒有蠟燭啃的。”
阿福說:“那豈不是很沒意思。”
阿喜說:“看來也不是很好玩。”
阿壽說:“還不如留在家裡。”
阿祿說:“修煉。”
阿福臉一下就紅了,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舒鶴年說:“為什麼給許誠,我不要和他一起去。”
舒玖挑眉說:“還有一張票呢?”
契科爾咳嗽了一聲,說:“嚴煦低三下四的求我,讓我一定給他留一張票,我就打算給他了,我真是大方而高貴的狼人!”
舒鶴年笑著說:“哦?”
舒玖也笑,說:“低三下四?你確定?”
契科爾說:“你們笑什麼笑!事實就是會這樣的!”
舒玖說:“其實我突然有一種,蠢狗想要和嚴煦約會,但是不好意思,就咱們做背景布幌子的錯覺。”
舒鶴年點頭。
契科爾:“……”
契科爾沒理他們,說:“我給許誠打個電話,看看他有沒有時間。”
許誠接到契科爾的電話,雖然不是舒鶴年打過來的,但是聽說了事情,立刻高興的說:“有時間,我當然有時間!”
他的聲音很高興,聲音因為激動很大,連舒鶴年都聽見了,不禁撇了撇嘴。
許誠又小心翼翼的問:“舒前輩也去麼?”
契科爾說:“當然去了。”
許誠鬆了一口氣,說:“太好了,我以為我要是去了,舒前輩就不去了。”
契科爾笑著說:“你放心了,那個老頭兒沒有這麼小心眼的,我跟你說他就是口是心非啊,你軟磨硬泡就好了!哎呦……我的耳朵!”
契科爾正說著,舒鶴年突然衝過來,揪住他的耳朵,說:“你說什麼呢,說誰是老頭啊!”
契科爾:“我高貴的耳朵!!放手捏死我了!!”
其實舒鶴年確實是刀子嘴豆腐心,他雖然覺得許誠的舉動很可怕,讓他看不清楚許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舒鶴年毋庸置疑是喜歡許誠的,他活了這麼久,一直沒心沒肺的,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個人。
之後幾天許誠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取了契科爾的意見,每天除了送三餐過來,還給舒鶴年打電話,舒鶴年剛開始沉著臉沒接,但是打的怎的特別勤,而且鍥而不捨。
舒玖笑眯眯的說:“你要是真的不想接,直接把號碼拉黑,不就得了?”
舒鶴年只是白了他一眼,然後把電話簿調出來,幾次點中了許誠的號碼,但是最終都沒有拉黑他。
後來舒鶴年真的敗北了,許誠完全沒脾氣的給他一直打電話,舒鶴年就接了起來。
許誠的聲音很溫和,帶著成熟男性的磁性,低沉好聽,還有些憨厚,興奮的說:“舒前輩,你接我的電話了?”
舒鶴年差點被氣笑了,不接他電話,那是誰接的,難不成撞鬼了嗎?
舒鶴年不說話,許誠卻一直在說,很高興,很興奮,也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