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說:“我一會兒還有工作……我晚上再過來,舒前輩吃飯吧,我先走了。”
他說著把碗筷放在桌上,然後轉身往外走,臨出門的時候,還看了舒鶴年一眼。
門“啪”的一聲關上了,阿福一邊啃著許誠帶來的蠟燭,一邊說:“唔……我覺得許誠很可憐哦。”
阿喜說:“不過他騙了爺爺。”
阿福說:“可是許誠的身世很可憐,他這麼做也是為了報仇,而且他還天天帶好吃的過來!”
阿喜無語的說:“……你的重點真的不在好吃的上面嗎?”
阿壽說:“阿祿你可要看好了阿福啊,有人給他好吃的,他估計就跟別人跑了。”
阿福認真的搖頭,說:“我只會吃掉好吃的,我不會丟下阿祿和別人跑的!”
阿祿的冰山臉出現了了一些微不可見的笑容,摸著阿福的腦袋,說:“嗯,乖。”
阿福立刻笑了起來,用嫩嫩的臉去蹭阿祿的手。
舒鶴年:“……”
舒玖:“……”
舒玖吃過了飯,總覺得好一點了,查縛很多事情要忙,已經陪了舒玖好多天,舒玖就讓他先回去了。
等查縛走了,舒玖對舒鶴年說:“這麼多天了,你和許誠怎麼樣了?”
舒鶴年瞪著他,說:“不是說了我們兩個沒關係了嗎?”
舒玖說:“哦?以後都沒關係了?我看許誠的誠意還是蠻大的,天天送好吃的來。”
福祿壽喜齊齊點頭,契科爾抬起沾著蛋糕的爪子,揮舞著,說:“是的!每天早中晚三餐,一個都不落,全是我喜歡的!”
舒玖:“……”
舒鶴年翻了一個白眼,頓了一會兒,才說:“我並不是矯情他騙我,或者隱藏自己的事情,或許他受了太多苦,我心裡也不好受……但是從這件事情上,我發現我們確實不合適,他的心機太重了,說實在的……我有點怕他。”
舒玖回想了一下,確實如此,許誠一家都是被黃隆害死的,他這樣掩藏著自己過了十年,如果沒有心機城府,確實是不行的,但是一想到許誠憨厚老實的表情,舒玖的確也有點心底發寒,總覺得看不透他。
舒玖拍了怕舒鶴年的肩膀,說:“這是你們倆的事情,別人說再多也沒用,還要看你到底在不在乎他了。”
舒鶴年說:“我在乎他……我雖然平時沒心沒肺,但是我的確在乎他。”
契科爾吃著蛋糕,說:“既然你喜歡許誠,那不就得了,想那麼多別的幹什麼?”
舒鶴年:“……”
舒鶴年翻了一個白眼對著契科爾,說:“別人這麼說我一定覺得很有道理,你這個說都不會閃了舌頭嗎?”
契科爾奇怪的說:“我為什麼要閃舌頭?我沒有著涼啊。”
舒鶴年說:“嚴煦。”
契科爾說:“怎麼又突然提到嚴煦了?”
舒鶴年學著他剛才的話,說:“既然你喜歡嚴煦,那不就得了?”
契科爾頓時炸毛了,把蛋糕一扔,說:“誰誰誰……誰喜歡那個可惡的刀手獵人,我我我我……我根本不喜歡他!不!絕不!”
舒鶴年說:“你的反應大了點吧?”
契科爾:“……”
舒玖:“……”
查縛回了冥府,這些天總呆在舒玖家裡,舒玖一直不醒,雖然查縛知道他只是消耗太多所以昏睡,根本沒有什麼危險,但是查縛仍然放心不下。
舒玖在昏睡的時候一直做噩夢,眉頭緊蹙,有的時候嘴裡還洩露出痛苦的呻1吟,查縛想知道他在做什麼夢,他曾經窺探過舒玖的夢境。
查縛有些驚訝,舒玖的夢裡,竟然有自己的身影,只不過卻是查縛不熟悉的自己,他覺得那個花燈眼熟,但怎麼也記不起來……
查縛站在忘川河邊,看著湍急的紅色河水,就像舒玖的夢裡一樣,對面的河岸上有一棵樹,參天的大樹,但是並不像舒玖夢裡那樣枝葉繁茂,冥樹已經枯萎了,在查縛的意識裡,它一直是枯萎的,這也和舒玖的夢有出入。
查縛覺得自己的記憶在鬆動,有一瞬間的混亂,但模糊不清。
就在他看著對岸的冥樹出神的時候,突然冷下臉,蹙著眉,聲音發沉的說:“誰。”
查縛的身邊並沒有人,卻有一絲笑聲,聲音很沙啞,好像特意偽裝的,並不想讓別人聽出來他是誰。
那個聲音笑著說:“冥主大人好像忘了什麼,連最重要的,也一起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