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天早上以前,在夜總會的包廂裡,我在吸了“粉”以後就開始神志不清,他曾經乘機抓著我的腦袋撞茶几,這樣明顯的洩憤行為,難道就不值得懷疑?尤其是在後面的事情發生了以後!
至於森一銘是單獨的想要陷害我…………………這個可以排除掉…………………因為他根本就不認識我。
陷害我的首要可能就是這兩個變態的傢伙,但是也並不完全沒有其他的嫌疑人。
比如酒店經理,比如服務生,比如那些個居心叵測的操皮肉生意的男男女女…………………沒有哪一個是好東西!
然而,最終經過了那一系列的分析推敲以後,我才發現,自己又他媽的傻冒了!因為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叫做警/察的群體,而警察之中更有一種名為法醫的神奇物種…………………這種物種,會告訴你…………………你的所有被害妄想,都他媽的傻透了!
就在我一邊連續看護了虛弱的趙博陽整整十三天,終於換來了他迴歸正常狀態,一邊糾結猜測的大腦短路的時候,他的一句話卻驚醒了沉浸在陰謀論中的我。
他只問了一個問題:“馬寧翰和森一銘有沒有吸/毒史。”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才發覺自己忽略掉了這一點。
原來,森一銘確實是才是間接殺死了IVY的兇手。正如趙博陽所說,他們兩個人,沒有一個是底子乾淨的,只是森一銘的做法稍有不同罷了。
當晚十一點,馬寧翰和神志不清的我離開了夜總會,回到了套房。
零點,套房之內,我們都還算清醒。
凌晨一點,筋疲力竭又喝了些酒,僥倖沒有因為劇烈運動和毒/品而猝死,所以很快的就睡死過去。
凌晨一點半,外出鬼混的森一銘摟著床/伴IVY的小蠻腰走進了某酒店。
凌晨兩點半,會客室的隔斷,他們在生命在於運動之後昏昏沉沉的爬進了臥室區,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在那之前,森一銘給IVY提供了高純度的毒/品,但是他本人卻並不沾這些東西。
凌晨四點,熟睡中的森一銘翻了一個身,酒精使得他遲鈍非常,從而根本就注意不到IVY滾下了床,並且已經沒有了呼吸。
早上五點,沉睡中的馬寧翰翻了一個身,伸出胳膊摟住了同樣酣睡的森一銘,並且很奇怪什麼時候我變得那麼魁梧了,而被他認錯了的我,則進入了夢魘……
早上六點,森一銘和馬寧翰擁抱著鑽進了被子裡,我滾下了床,並沒有碰到IVY的屍體,卻在朦朧間把她的死亡之態引入了腦海。
早上七點,我從噩夢中驚醒,掙脫開以後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噩夢成真,同時叫醒了森一銘與馬寧翰,接著,他們也都看到了屍體,並且森一銘還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錯誤,那就是…………………他進錯了房間。
至於那根紅線,我只能說,它綁錯了人。(其實那東西我們在後來對質以後,誰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
事情的原委就是這樣了。最後,我也間接的告訴了另外兩個當事人,對於像是森一銘這樣自己乾乾淨淨的卻“愛好”如此之特殊的混蛋,我其實十分的厭惡。
於是至此,我沒有再與這兩人聯絡,只不過想一想我都覺得好笑。
儘管,這顯然是五十步笑百步……
想一想,這兩個人湊在一塊兒…………………呵,我不無惡毒的聯想到了很多限制級畫面。
“地獄歡迎您!”…………………我想到時候我絕對會這麼說的!
人早晚都有一死,而我等得及。
作者有話要說:
歡脫的過程,實際上卻是陰暗的。
這是一個白痴的世界,一個自以為是的世界……
我相信神,也相信魔,我相信光明,也相信黑暗,正義和邪惡往往是並存,正如同這些我永遠也只能妄自揣測、想象的東西……
第74章 第七十章:第二場葬禮1
葛生蒙楚,蘞蔓於野。
予美亡此。誰與獨處!
葛生蒙棘,蘞蔓於域。
予美亡此。誰與獨息!
角枕粲兮,錦衾爛兮。
予美亡此。誰與獨旦!
夏之日,冬之夜。
百歲之後,歸於其居!
冬之夜,夏之日。
百歲之後,歸於其室!
………………《詩經·唐風·葛生》
農曆六月初七,公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