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鳳澶身上,另一隻觸手同時刷刷地寫了一頁藥方,眾人才長吁一口氣。
章魚精朝鳳疏行了個禮:“鳳王且安心,小世子只是有些積食之症,日後切莫再暴飲暴食,便可安然無恙。”
話音剛落,鳳疏寒冰刀子似的眼神便射向餘二,餘二自覺理虧,不由縮了縮脖子。
敖景逸見狀出來解圍:“餘大哥也不是故意,鳳王切莫為難他……”
餘二見鳳疏面色不豫,眼底分明泛著怒意,倔脾氣不由突突冒上來,粗聲粗氣道:“景逸你莫勸他,這事是我做的不對,任他要殺要剮隨便來,我餘二絕不是死不認賬的孬種!”
鳳疏聞言冷哼一聲:“你還有理了?”
“浪,你哪隻耳朵聽到那個,老子說的是要殺要剮隨便來!”
作者有話要說:考研最後衝刺時間,更新慢了,大蝦們見諒個……
幾天沒來,HJJ被河蟹了? 這山河日月的也太快了吧,捶胸頓足!
15
15、第十五章 。。。
鳳疏長身玉立於殿中,穹頂折射下的粼粼波光盡數隱沒於他身後,泛出幽深的寒意,“你以為本王不敢?”
餘二往龍宮光可鑑人的地板上啐了一口,咧嘴笑著挑釁道:“你敢的很,你這老禿鳥最是沒有下限,對了,老子肚內還有一枚丹藥,只要念念你的心訣,不用你費心費力我餘二便能穿腸爛肚!”
他二人針尖對麥芒,攪得殿內氣氛猶如雷雨來臨之前般壓抑,唬地章魚蝦侍都和那雨前的蜻蜓一般,將自己低低埋下去誰都不願出頭,敖景逸閃身楔進兩人中間,將餘二護在身後,抬手對鳳疏沉聲道:“鳳王息怒,餘大哥只是無心之失,小世子也無甚大恙,大家何必僵至如此田地?”
鳳疏冷睨敖景逸一眼,冷笑道:“不是本王想如此,而是餘二巴巴地想敢作敢當,本王若不遂了他的心意,怕他要失落的很。”
餘二一口濁血差點沒噴出來,一個閃身從敖景逸身後跨出,“呸!你這禿鳥最是假惺惺,老子敢作敢當又怎樣,至少比你強取豪奪逼人就範來的光明,一碼歸一碼,等你捶夠了老子,翹起鳳尾讓我根根揪光,你我便銀錢兩訖業債相消,我也不指望你還我個龍身,到時候各自陽關道獨木橋,老天若是賞臉就別讓我再遇見你!”
話音剛落,卻聽一旁觀望的敖景白幾乎將大眼瞪出眼眶,驚撥出聲:“鳳尾!!!”
那敖景白的龍臉風雲變幻,彷彿平地颳起渦旋大風,好似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哆哆嗦嗦地拿著手指頭戳指著鳳疏,顫音道:“你~你~,你要把鳳尾送予餘大哥??”
餘二哼哼從鼻孔出氣接上話茬:“可不是,尊貴的鳳王金口玉言,二位可要在此替我做個見證,免得他反悔不認!”
敖景白聞言愈加呆滯,暈眩扶頭震驚道:“想不到啊,鳳疏你……”
鳳疏見敖景白會錯意思,滿臉離譜錯愕的神色,對敖景白皺眉道:“本王並非那種意思。”
“……”
“好你個禿鳥,想賴賬???” 餘二一聽鳳疏矢口否認,以為他要反悔不幹,心中驀然不快面色大慍,瞪眼粗聲怒斥,胡嚕捲袖撲聲而上,嘴中嚷嚷有詞:“你不仁我不義,老子便先揪了你的尾巴毛兒,再任你處置!”
他們二人一個張牙舞爪霸氣囂張,一個戾氣溢身再點必燃,敖景白見鳳疏手指微動,已然是要起勢迎向餘二,慌忙撲將上去將他攔下,“兄弟三思,你好不容易找到個人,切莫衝動把人打跑了!”
……
而這邊敖景逸守著餘二,鉗著餘二的肩膀將他扯回來,顧不上心中翻騰雜陳的五味,伏在餘二耳邊咬牙切齒地問道:“尾羽乃是鳳族定情之物,一生只送唯一終身伴侶,大哥你確信想要?”
“憑啥不要!”餘二猶在氣頭之上,沒頭沒腦接著話頭吼出一句,話罷方才醒過神來明白敖景逸話中之意,一時腦中轟鳴不由呆愣當場。
而聽這邊敖景白卻是恨恨往地上跺了跺龍爪,急聲勸道:“先不管你到底何意,只待小澶兒醒來若見不到餘二,該如何收拾?”
鳳疏聞言面色愈加陰沉,抬眼望著貝殼榻上蜷成一團,將頭埋入翅下昏睡的鳳澶,權衡半響壓抑下心中怒氣波濤,最後盡付一聲冷哼,緩緩收起指訣負手在後,只用冰刀似的眼神將呆愣的餘二寸寸凌遲。
敖景白勸住了鳳疏,不由長舒口氣,正感嘆著自家的殿臺樓閣逃過一劫,忽見餘二恍若醒神,重重嘶聲倒抽一口冷氣叫道:“景逸,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