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牧想逃,所以他耐心的等,他等的是阿牧心甘情願的接受他的捆綁。
壓了壓阿牧眉間的褶皺,菲利斯一遍一遍耐心的把它撫平,他能讀懂阿牧的好惡、喜悲,解析他的內心,只有這一次,他是真的不明白了……
了無牽掛的阿牧跟他來到部落,能讓阿牧不安甚至隱瞞的,不會有別人,是他無疑。他一直都很愛阿牧,阿牧是知道的,阿牧對他的感情也明顯日漸增多,兩人的日子過的平靜幸福,按理說沒什麼好不安的了。
菲利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又仔仔細細回想著最近和阿牧相處的點點滴滴,還是毫無頭緒,於是,苦悶的輕輕啃了下阿牧的臉頰,乾脆睡下了。
雖然李牧文百般不願,還是多喝了兩天藥,他嚴重懷疑菲利斯是不是對他有什麼不滿,在藉機報復,明知他厭惡苦藥,還樂此不疲的看他喝下!
菲利斯矢口否認,雖然他確實有點兒樂在其中,惡劣的喜歡上他鬧脾氣和為了自己不情不願喝藥的模樣,不過最重要的還是為了阿牧的身體健康嘛。
下午巡守完回家前,菲利斯去了趟阿父家,他煩惱了很久,還是決定求助於阿父,反正一回生二回熟,為了阿牧,他不怕丟臉,阿父也總不願見他們心生嫌隙吧!
“阿父,我有事情想和你談,關於阿牧的,阿父會幫忙的吧!”
“哼!臭小子,又有什麼事,不會還沒搞定情敵吧,要真那樣,就是你自己沒用了!”
“阿父!那個,那個,有阿父出手,情敵已經不是大問題了!”
“這還差不多,少吹捧我,臭小子,我還不瞭解你,說吧,到底什麼事?”
“我覺得阿牧有心事,和我有關,感覺很嚴重,我卻猜不到為什麼。”
“哦?猜不出就直接去問牧文啊,你自己在那兒猜,有什麼用?”
“不能問!阿牧對我很坦白,以往不管什麼事情都會跟我說,現在阿牧卻選擇隱瞞,那就代表不能也不會對我說,問他他只會隱藏的更深。”
“唔……這麼看來只能讓他親口對你說了,臭小子,牧文酒量怎麼樣?”
“嗯?都說不會跟我說了,阿牧酒量應該很差,不過,這有什麼關係?”
“哈哈~~~關係大了,差就好,我這兒有幾罈好酒,你帶回去吧!哼,那可是我珍藏了好久的,可不是白給的,一定要守好牧文知不知道,不然,我親自揍你!”
“啊?哦!呵呵~~~明白了,守不住阿牧,我自己揍自己,不用阿父動手!”只見父子間密語一番,菲利斯瞬間睜大了眼,然後一臉敬佩的看著阿父,最後心滿意足的拎著酒罈回家了。
冬季來臨,夜晚也黑的比較早,寒夜的天幕,半個月亮斜掛,小星星在寒空中搖晃,彷彿冷得在顫抖。李牧文猛地打了個冷顫,屋外狂風呼呼地怒吼,吹得樹木東搖西擺,感到陣陣寒風襲來,他裹了裹身上略顯單薄的衣服,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抵擋住寒冷。
是啊,不知不覺,冬天就到了啊,到這裡也快一年了,異世的第一場冬雪,快要來了吧……心中,有著些許期待。
菲利斯今天有些晚了呢,現在還沒回家,又一陣寒風襲來,李牧文自恍惚中醒來,去拿了件厚厚的獸皮衣服披上,不然,等他回家又該唸叨好久了。
作者有話要說:要考試了,日更不知道還能不能維持……
☆、醉酒
“阿牧,我回來了!”
“嗯,今天怎麼晚了?”
“呵呵~~~去阿父那兒呆了會兒,阿牧等很久了吧,還沒吃?”
“也沒有多久,想等你一起吃。”
“阿牧你總這樣,我都不敢晚回家,以前不是說餓了會胃疼?雖然現在好多了,也要注意些的,我心疼。”
“知道了,我們開飯吧,你手上拎的什麼,聞起來有點香!”
“哦,那個,是阿父珍藏的果酒,我拿了幾壇回來,想給你嚐嚐。”
李牧文面露難色,雖然他還不至於一杯倒,但也好不到哪兒去,而且喝完一點酒必定會從額頭到脖頸紅個徹底,天生容易上臉。以前同學聚會的時候,男生間喝啤酒是不可避免的,但他無一例外的一開始就滿臉飄紅,讓人都沒法勸酒。
菲利斯看阿牧猶豫,知道他應該酒量真的很差了,之前幾次和朋友們吃飯喝酒,阿牧從沒有動過酒杯,果酒並不容易喝醉,連加亞都能喝好些,看阿牧為難,都是他替阿牧喝的。
不過,這次不一樣了,“放心吧,阿牧,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