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不舒服,搖來搖去的繼續對餘佑說:“你不是想解開面癱的詛咒麼!”
餘佑聽的心裡一動,就奇怪這貨怎麼會知道,難不成他真的是天神?
貓佐看他眼神裡露出幾分半信半疑,立刻趁熱打鐵:“我可以幫你一起去找解開詛咒的辦法,你內朋友不是開了個事務所麼?你帶著我,肯定能找到!”
阿金坐在一邊很有分寸的拍了把貓佐的大腿,面帶歉意的開始向餘佑道歉。
餘佑沉吟片刻,才慢慢的說:“留下可以,但是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不能在沒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隨意變成人。”
貓佐一想這不是難事,點點頭就答應了。甚至還傻兮兮的說:“要不要我現在就變回去!要不要!”
餘佑懶得理他,徑自從沙發上站起來,準備去廚房繼續做晚飯。
很快他就聽到地板上啪嗒啪嗒的有肉墊敲打的聲音,回頭一看,借給貓佐的睡衣已經縮成了一團。
小黑貓昂首挺胸的站在他面前,脖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個金色的小鈴鐺。它“喵”的對著餘佑張張嘴表示炫耀,脖子上的鈴鐺就發出清脆的聲響。
餘佑環視房間,沒有發現阿金的身影。地上的黑貓似乎也看出他的疑惑,就抬起肉爪掰了掰自己脖子上的鈴鐺。
原來如此。這麼想著,餘佑迅速的合上了通向廚房的移動門。
貓佐被他關在客廳裡,開始嘶啦嘶啦的撓門。
“你敢進來,我就把你扔出去。”
“……喵……”
作者有話要說:前面的部分到這裡基本結束,接下來會進入委託卷,最近加班考試什麼的比較忙,慢慢填
☆、序章
餘佑開始在郝多黔的事務所打工,因為白天大部分的時間都要上課,他就只在下午或者週末的時候過去。
郝多黔的男助理叫小圖,二十出頭,據說是南方某政法大學畢業的高材生,而他在事務所裡擔任的角色就相當於法律顧問。
小圖有正規的律師從業資格證,卻偏偏不去律師事務所,非得呆在郝多黔這裡虛度光陰。餘佑總看他端著個茶杯坐在椅子裡看報紙,就覺得這位助理先生過於悠閒,絲毫沒有年輕人血氣方剛的一面。當然,在血氣這方面,他其實也沒有什麼發言權。
言歸正傳,餘佑對小圖這個人的瞭解並不深,他只知道對方的外號叫小圖。而郝多黔對這位助理很看重,但凡有事,都是小圖長小圖短的掛在嘴邊。時間一長,也就沒人關心小圖到底姓什麼叫什麼,好像他就是這事務所裡一件叫做小圖的傢俱。
餘佑每次去事務所,都帶著貓佐。
他雖然總是用貓的形態出現,但這位不請自來的天神卻從不吃貓糧。關於天神的供奉方式,餘佑很詳細的詢問過阿金。之所以要問阿金,其實並不是他信不過天神本人的說法,而是貓佐自告奮勇的供奉解說讓他難以置信——天神大人,居然是需要用ti液來供奉的!
這就很容易解釋為什麼貓佐聞到他的味道就走不動路,因為餘佑的體味剛好配合了他的嗅覺。就像每個人都有特定的感官喜好一樣,貓佐對餘佑就是氣味上的極致迷戀。
阿金是個很冷靜睿智的妖怪,作為貓佐的手下,他顯然要比這位主人靠譜的多。但是當他面無表情的說著那些ti液交換方面的專業術語時,餘佑還是忍不住冒了一鼻子冷汗。
既然是交換ti液,那不外乎就是接吻跟XXOO這兩種簡單易懂的途徑。當XXOO果斷遭到否決之後,貓佐就開始他不顧天神身份的惡意賣萌行為——不停的用他可愛的貓舌頭舔餘佑的手心……餘佑經不住他軟磨硬泡,另一方面又要藉助他的力量解除詛咒,最後只能無奈的同意每隔一段時間就跟他接吻來提供ti液的供養。不過對於接吻的頻率與時間都有嚴格控制,貓佐不能主動親他,不能賣萌索吻,更不能把舌頭伸進對方嘴裡。
條件諸多,不過貓佐總算是能留下來,所以他也沒什麼怨言,大多數時間都本本分分。
事務所雖然每天都會很多委託,但是大多數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比如說幫人尋找走失的寵物,幫附近的居民接送孩子等等等等。餘佑在那裡幹了小半月,就覺得自己被郝多黔騙了。所謂的特殊事件,所謂的面癱偏方,全是哄自己來幫忙的噱頭。
直到有一天,事務所裡來了個奇怪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下面開卷,一卷一個委託事件
☆、弒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