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來看,這個古寨大部分的戶籍資料都截止於二十幾年前的一場瘟疫。就目前的人口數量來看,和我們內天在村長家看到的人數,有很大的出入。”
小圖的話像口警鐘似的在他腦子裡響起來,接著便是一串連續的關鍵詞。
瘟疫,死亡,殭屍,慶典,外來者……
慢慢的在腦海裡把所有的詞語聯絡起來,餘佑猛的從床上驚坐而起!
納西放在桌子上的那四套衣服,他們三個人穿還多出一套,剩下的那一套也許根本就不是給厲寒準備的,而是自己身邊的貓佐!
“納西發現我們的時候,你是鈴鐺的形態?”
阿金點頭。
餘佑伸腿下床開始穿鞋,他要去看看那幾套衣服。
走進郝多黔的主屋,小圖和他已經把一些必備的用具打包整理出來了。納西派人留守,他們幾個就成了甕中之鱉。想跑出去,不容易。
小圖同郝多黔低聲說著話,可能是在商量到底還要不要去找厲寒。他們聲音輕,嘁嘁喳喳的聽不出什麼內容。
餘佑面色蒼白,徑自走向桌子,他前抖開其中的一件衣服看。
這衣服是新做的。褲縫領口全熨燙過,平整規則得不像話。料子大體深棕,仔細看,那經緯縱橫的細紋中間還印有大朵大朵的團面暗花,色澤暗啞壓抑。
小圖轉過來看他仔細端詳那衣服,就靠上來說:“你還真淡定,研究起這個來了,怎麼,要穿上試試麼?”
餘佑不說話,扯過小圖就把那上下兩件套的衣服往對方身上比蹭過去,袖長,褲長,衣長,倚在他身上竟然分毫不差!
他丟下那件又抖開另外一件,比到自己身上一試,果然,又中!
如果沒有猜錯,這些衣服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衣服,而是納西為他們幾個量身定做的——壽衣!
“我們必須走。”他說。
小圖從他手裡扯下那件衣服丟回桌子:“我跟老大商量過了,天一黑就翻牆出去,我們要去救厲寒。”
作者有話要說:很感謝一直看這個文的妹子啊》《 哎呦這冷的,不過沒關係,冷要繼續寫,估計這卷再有個1W多就可以完結。到時候會開第二卷,如果不開第二卷的話,第二卷的內容還是會用短篇故事的形式寫出來。哎呦餵馬上就元旦了,連續加班的人好桑心,求姑娘共勉啊哈哈哈
☆、託夢者
……
“我們必須走。”他說。
小圖從他手裡扯下那件衣服丟回桌子:“我跟老大商量過了,天一黑就翻牆出去,我們要去救厲寒。”
餘佑在凳子上坐下來,抬頭望向小圖。
“你怎麼就確定厲寒不會害我們?”
小圖垂下視線迎上餘佑,沉默片刻,他說道:“不是我確定,是我們需要有個人為這趟旅行埋單。”
餘佑搖搖頭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想這肯定是郝多黔的主意。自身都難保了,還惦記那幾個錢。餘佑不是什麼聖母白蓮花,危難當頭,他也想盡快跑路。可是阿金說厲寒救過他們,這個人情不能不還。
“傻了吧你。”小圖伸手來推了推他的肩膀,因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就笑了,“明天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錢再多也沒有用。我們得要個帶路的,你忘了,來的時候我們可都被蒙著眼睛。不知道出去的路,就算是逃出這寨子,我們也活不成。”
郝多黔走過來,拉過學弟的手往裡面塞了一把短小的匕首。
“收著,危險的時候可以用。”
他們這幾個人都是典型的學院派出身,雖說因為職業的關係,有點半偵探化的趨勢,但說到底也只是業餘選手。相較納西的手下,他們在體格上肯定要吃大虧,這就像一支露營的童子軍遇上專業部隊,孰勝孰負,一眼就能瞧明白。
餘佑有些沮喪,桌子上成堆的衣物讓他心裡愈發的煩躁不安。雖說有貓佐和阿金這樣的後盾在,但他從未見識過這位天神使出什麼真本領,就算是有,那也不好公然當著小圖和郝多黔的面騰雲駕霧吧。
這麼想著,他收好匕首站起來對小圖說:“我也回去收拾收拾,晚點過來和你們匯合。”小圖很是輕鬆的笑笑,變戲法似的從桌子底下拖出一隻方形的小揹包塞給餘佑:“統一配備的秘密武器,回去可是要從你的見習工資里扣的。”
還說不在乎錢?餘佑忍不住吐槽。
小圖的揹包不沉,開啟之後,餘佑在裡面發現了一些簡易的裝備。
登山專用的短靴,繩索,幾個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