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然而,也瑞卻不聽他的,依然只是一笑,接下來——
把雙手放在了方森的膝蓋上,然後用力地分開了方森的雙腿,自己跪在了他兩腿之間。
“可是‘避雷針’想‘避雷’了……你說,塞到哪裡去‘避雷’,比較安全?”
“你那是避雷‘棍’好嗎?塞到哪裡都不安全!”方森有些掙扎,他真的不想在這樣令自己心悸的天氣底下,還要被也瑞在自己的身體裡肆虐。
可是很明顯,他的掙扎
是無力的。
因為,時至今日,根本就無需撫摸,也瑞只要壓在他身上,他的骨頭就會反射性地酥軟,就彷彿在“性”上對也瑞的投降,已經成為了他的本能反應。
一切的掙扎,都會直接演變為調情。
“啊……”
只是隔著布料撫摸,都能讓方森發出連連淫聲,銷魂蝕骨。
這回,可輪到也瑞覺得骨頭都要酥軟掉了。
“不避雷,那‘避孕’如何?”
也瑞,用他胯/下那已硬熱起來之物,抵在方森的雙腿之間,不斷摩挲。
而方森那裡,
也早已撐起了帳篷。被褲子限制著勃/起,真是讓他難受至極。
“也瑞……脫……脫……”
最近方森在床上,
越來越懶了。
除了叫/床或夾著也瑞的時候會特別賣力,其他時候都在變換著方式,讓也瑞去“服務”他。
連脫褲子,都不例外。
雖然平常沒有機會,可他卻學會了在床上“使喚”也瑞。
“唔……唔……”
才剛將熱物擠入,方森就無法抑制住自己的叫喊。
“有時候我真的會在想,你的喉嚨是不是為了叫/床才存在的。”也瑞貼在方森的耳邊低語,“明明平時說話那麼毒,可在床上就那麼勾人。”
每次,聽著也瑞這些粗穢的調侃,
方森體內的欲/火,就只會被越扇越旺。
下流的語言,
黑街裡那些粗俗的男人,是最喜歡在床上說的。可是,每次都只會讓方森覺得無趣,或是惱怒。但也瑞……
就是能將這些下流之言,說得那麼動聽。
所以越下流,
方森就會越興奮。
以前在黑街,他曾經試過被也瑞用鐵鏈捆綁,還得帶著一身的傷痕出外遊街。那時候,就有人在竊竊私語,究竟方森是不是一個受虐狂。
當時的方森,是以怒視回應的。
可是現在,
他還能振振有詞地說自己不喜歡被虐嗎?
不能。
不喜歡被別人吊起來鞭打、不喜歡被別人往身體上滴蠟,
並不代表著他就不喜歡受虐。
事實上,會對這種穢語起反應的他——
根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吧。
不過,只有面對著也瑞這個變態的時候,他才會變成“變態”。
雖然這一年多來都沒有接觸過別的男人,可他知道——
自己,非也瑞不可。
就算出現了一個比也瑞床技要好的人……
他也不想要。
彷彿能夠滿足他的,根本就已經不單純是“性/愛”這麼簡單了。
能餵飽他的……
只有也瑞,是“也瑞”,而不僅僅是“男人”。
不過,在這種時候,思考這些,根本就是沒意義的,也已經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
“唔……啊!也瑞……!”
好好地享受……
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高/潮。
每一下猛烈的撞擊,
伴隨著每一次室外的電閃雷鳴,
都會讓方森產生出,覺得自己快要死去的快感。
心悸與心動,混雜在一起,變成了一條輕飄飄的羽毛,不斷不斷地搔癢著方森的每一寸肌膚,搔癢著方森那顆被情/欲侵佔了的心臟。
好癢、好癢……
雷,打得越響,
方森的腰就會弓得越厲害,那個小口就會吸得更緊,叫/床聲也會越高/潮迭起。
被雷電嚇著了的方森,
竟然會變得越淫/蕩。
看來心臟……根本就負荷不了那麼多的刺激,所以只好讓他的肉體來分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