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睜開眼,歡快地笑起來:「爹地,你好懶,睡到這麼晚。」
月亦徽臉上肌肉幾不可察地抽搐了下,愛憐地捉住兒子小手親吻他手背,問:「你怎麼在這?你爸爸呢?」
他全身都叫囂著痠痛,尤其是腰部和臀間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前者跟打斷了重接似的難受,後者火辣辣地痛,還有強烈的異物感。月亦徽羞恥地想,那個地方不會因使用過度失去彈性而合不攏了吧?
「爸爸說爹地快醒了,叫挽月陪爹地,他在給爹地做飯。」挽月笑嘻嘻地回答,從床頭拿起一個新的數碼相框遞給月亦徽,「爹地看看我們昨天拍的照片,好漂亮哦。」
相框裡第一張照片就是挽月的,寶寶站在泉水邊,揹著小熊揹包笑得天真爛漫,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泛著著細碎的光芒,整個畫面明亮耀眼。慕容臻處理過,在挽月頭頂上有一排小字:我們的天使。
本來還有些怨懟的心理突然變得陽光明媚、毫無陰霾,小天使的爸爸不蠻橫霸道又怎麼會有小天使?看在挽月寶寶的份上,還是大人大量,不跟他計較了吧。不過,這一週內都不能再讓那傢伙碰他了。
月亦徽剛想到這肚子就發出咕嚕嚕的聲響,告訴兒子他餓了,挽月馬上跳下床,朝廚房的方向跑去,邊跑邊喊:「爸爸,爹地餓了,你做好沒啊?」
月亦徽用無力的雙臂撐坐起身子,無奈地一嘆,幸福地笑了。有子如此,有愛人如此,夫復何求?
——《與獸共枕之情非得已》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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