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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血統,但是基因仍受那八分之一支配,一直到挽月的下下代才會成為正常人類。不知等挽月長大,知道自己可以變成獅子的時候,會是什麼反應。

月亦徽給兒子講了獅子王辛巴的故事,挽月本來有些困,聽著聽著睏意便不翼而飛了,津津有味地豎著耳朵,間或地問一句:「後來呢?」

慕容臻洗完碗、打掃好廚房出來,見一大一小兩個人都饒富興味地沉浸在故事中,也坐下安靜地聽了會。

「好了,寶寶,今天就說到這裡,洗澡去吧。」月亦徽講到辛巴復仇便戈然而止,沒告訴兒子結局。

挽月拉著他衣袖撒嬌:「爹地,說下去吧,挽月不困,等你講完我再去洗澡。」

慕容臻一把抱起兒子,朝兒子臥房走去:「你爹地累了,來,爸爸邊給你洗澡邊講給你聽。」

月亦徽回房把房門反鎖起來,洗了澡後猶豫了會,又把鎖開啟,在一起這麼久,他還從來沒把慕容臻鎖在門外過,本來想今晚都不理他了,卻又覺得這種做法跟受了委屈的大姑娘似的,他一個大男人做起來不恰當。

在外面玩了一天,期間還在野外縱慾了一回,月亦徽也覺得累,躺在床上不多會就陷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胸口傳來溼潤的、粗糙的摩挲感,臉上有點癢,好像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搔在他臉上。睜開眼,房裡哪有人,只有一隻高大健壯的雄獅伸著舌頭在非禮他。

月亦徽對慕容臻再熟悉不過,但是對眼前這頭獅子卻不太熟,只見過他一次,是四年多前在停車場。被一隻獅子非禮,月亦徽瞬間身子一僵,伸出手撫著慕容臻光滑的皮毛,溫和地說:「慕容,變回來,這樣我不適應。」

「我想起來我還沒跟你用獅身歡愛過,今晚來一次。」獅子的聲音和人型的慕容臻一樣華麗如琴。

月亦徽見他不像開玩笑,緊張地往床裡邊挪動,失聲道:「不行,你別這樣!」

「你怕?」獅子停下了舔抵的動作,瞳孔一縮,厚實的手掌抓住床單。

月亦徽見他似乎生氣了,喘口氣道:「我不是怕你,而是不適應,你要用獅身跟我、跟我……和往常一樣不是很好嗎?」

月亦徽曾抱怨慕容臻在性愛上不知節制,每一次都那麼長時間,慕容臻則表示自己已經非常收斂了。慕容臻說了自己理想的節奏和時間,月亦徽當時臉都嚇白了,問他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所以這三年來兩人的性生活都是根據月亦徽的承受度調節的。雖然那樣的頻率和時間已經讓月亦徽充分滿足甚至覺得有些過度,但是離慕容臻的要求還是差了很多。月亦徽知道慕容臻一直在忍耐,因為他有時候看月亦徽的目光充滿野欲,像是餓極了的雄獅,恨不得撲上來把獵物吞下去似的。

現在,這頭餓極了的獅子終於忍不住了嗎?月亦徽很緊張,他怕變成獅子的慕容臻會控制不住慾望而傷害自己。他瞄向獅子的性器,那樣的尺寸,就算月亦徽愛慕容臻愛到可以接受跨越種族的性交,也必須考慮後庭撕裂的後果。

「臻,你變回來,我知道你可以剋制住自己變回來的,只要你變回來,今晚怎麼都好,做到天亮,做到我暈過去都可以,好不好?」月亦徽儘量用溫和的語氣和慕容臻商量,亮出自己的底線。

雄獅歪著腦袋,似乎在猶豫掙扎,月亦徽緩緩伸出手抱住他鬃毛濃密的脖子,學挽月撒嬌的語氣:「我怕痛,你平時不是很遷就我的嗎?臻,變回來。」

月亦徽似乎聽到雄獅的嘆息,而後他摟著的毛茸茸的脖子便變成正常人類的脖子。

「這才乖。」月亦徽終於鬆了口氣,安撫地在慕容臻臉上額頭印下瑣碎的吻,「人對人才比較默契啊。」

慕容臻把他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邪佞地笑:「你說今晚都由我,把你做暈過去也沒事,那為夫就卻之不恭了。」

月亦徽哭喪著臉說:「你拒絕我也沒關係的,真的,我很累,尤其是今晚。」

拜託,明明這傢伙今天下午才得罪了他,他還在生氣,為什麼到晚上就變成自己割地賠款奉獻自己的全部了?

慕容臻剝下他的內褲,手指在他身後入口處打轉,輕聲說:「我怎麼捨得呢?寶貝,你知道我這三年來忍得多辛苦嗎?沒一頓是吃飽的。」

淫靡的夜就此拉開序幕,月亦徽也不記得換了多少個姿勢,釋放了多少次,他只記得慕容臻下面那根好像是鐵打般金槍不倒,堅忍不拔。他在慾海裡載沉載浮,直至意識全無。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挽月趴在床頭用小手摸著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