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人目不暇接,時而緊張時而噴笑,時而狂喜高呼時而跌足長嘆……
一時間,連那四人都看的入神,許久之後,少年才吁了口氣,道:“我的娘,竟是這麼好玩刺激的……”
……
同一時間。
賈府,林楠的院子,林楠依舊坐在炕上練字,馮紫英道:“阿楠,現在球都開場了,總該給我透個底了吧?今兒這球,到底誰能贏?我和姓張的那小子賭了一千兩銀子呢!”
林楠抬頭看了他一眼,道:“我怎麼會知道?”
馮紫英急道:“我前兒不是專門拉你去看了兩隊的訓練了麼?”
林楠道:“我又不是很會那個,何況球場上的事兒,瞬息萬變,哪有個定數?我還是勸你以後別賭了。”
馮紫英道:“你又哄我,你若是不會這個,怎麼每日的賭局都只贏不輸?你自己日日賭著,倒勸我不要賭。”
林楠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賭了?你見過開賭場的輸錢麼?知不知道什麼是賠率?”
馮紫英冷哼道:“那個誰不知道?”
林楠耐心解釋道:“如押甲隊的有一萬兩銀子,押乙隊的有八千兩,我便將甲隊賠率定為十賠七,那麼若甲隊勝,則只需將押乙隊的八千兩拿七千兩出來賠錢,剩下一千兩便是我的。反之也是一樣的道理,明白嗎?”
馮紫英撓頭道:“我記得之前賭馬球,也有莊家陪得當褲子的時候。”
林楠道:“賠率是不斷在變的,莊家輸錢,那是有人在賠率高的時候,用大筆銀子壓了冷門的關係。我限定了一人一場只許下十兩,雖掙的少了些,卻也因為隨時來得及調整賠率的關係,杜絕了賠錢的可能。”
馮紫英道:“原來你竟是為了這個,我還以為你真是好心腸怕人輸太慘了呢!”
林楠輕哼一聲道:“真是好心腸就施粥去了,開什麼賭場?”
馮紫英見他當真不知輸贏,也就丟開此事,道:“阿楠你向來不是愛熱鬧的,折騰出這個想必也不是為了幾個銀子……上次你故意喝花酒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