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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代表另一方也會忘記。

這不,炎顓今天出車時路過市中心的購物街就進去轉了一圈,出來時就多了一個禮品袋。

到家時簫和正在給院子裡的花草樹木修剪枝葉,一邊剪一邊偷嘴。

十月中旬,很多果子已經成熟,不過還沒到完全能吃的時候。昨天看小人簫嘴饞,就給他摘了一個熟透的果子讓他解饞。

哪想到這人竟吃上癮來了,晚上偷偷跑進花園又偷吃了兩個。他膽子也大,不知道品種就亂吃。

今天更是以修剪之名,趁他不在家暗中滿足口腹之慾。

哼,吃吧,饞嘴貓,等會兒看你怎麼哭!

簫和一看到小炎回來立刻結束偷吃。

小炎已經跟他說過好幾次,院子裡的果子雖然能吃,但不能在他不在的情況下偷吃。

說實話,他也沒怎麼把這句警告放心上。在他看來,小炎純粹就是護食罷了。

一兩顆果子,吃了又怎樣?

唔,這也不知是什麼品種的果子,比普通水果好吃多了。

他家小炎就是很神奇啊。也不知這些花草樹木是從哪兒扛來的,而且近半年來似乎很熱衷於帶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回來給他們吃。

上次的野番薯和藏香豬的味道都不錯。簫和忍不住回味地咂咂嘴。

「回來了?」

「嗯。」

「今天回來怎麼這麼早?」

「阿福帶小虎他們去串門了?」

「串門?」簫和笑,每次聽小炎說這些俗語就特別有喜感,「嗯,吃過飯就走了。拖家帶口,四個一起去了。阿福不肯一個人去他父母那兒,非要帶著小虎。玫瑰純屬好奇,尖頭想湊熱鬧。這四個一起去,還不知李致雲夫婦要怎麼應付呢?」

「走。」

「去哪兒?」簫和把剪刀隨手放到院子裡的桌子上。

「去廚房,做飯。」

「會不會太早了一點?才三點不到。」簫和給自己扇扇風,今天好像有點熱。

「不早。」就是要趕在那幫小子回來之前。

隨著小炎一起往屋裡走,簫和邊走邊聊道:「對了,今天上午周放打電話來說案子破了。」

炎顓微微一挑眉,那人又打電話來?也許他應該直接去告訴這名警察,小人簫是他老婆,他是他雄性?嗯,就這麼辦。拖泥帶水不是好習慣。

「說是受害人的前夫和他的姘頭一起幹的。據那女嫌疑犯交代,她和那男的在受害人沒跟他離婚之前就在一起了。受害人知道這件事後就打算和她前夫離婚,沒想到卻中了八百萬,更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因為心情緊張,在說夢話時把什麼都說出來了。然後……她丈夫當然不願和她離婚,要離可以,錢分他一半。」

炎顓心不在焉地聽著。

「要是說,事情既然洩露,離就離唄。好歹還有一半。到時候請個好律師,房子什麼的說不定都可以爭取過來。可是那受害人也是個……可能不甘願吧,死活不同意,還找了律師單方面要求離婚。她丈夫卻覺得那錢怎麼也應該有一半要歸他。一方非要要,一方不肯給。她丈夫就夥同姘頭把她給囚禁了,日日嚴刑逼供。」

簫和不舒服地摸了摸胳膊,炎顓摟住他。

「別抱著我,怎麼走路啊?」簫和不識好人心地把人推開。

炎顓……。我等會兒看你怎麼哭!

「然後就被鄰居舉報,她丈夫和那姘頭逃掉了。後來受害人透過法律手段和她在逃中的丈夫脫離婚姻關係,因為有傷害的緣故,她丈夫自然無法落到一點好處。」搖搖頭,簫和不解地道:

「那女人也夠蠢的,有那麼多錢,傷害自己的人又沒抓到,要麼就把房子賣掉立刻出國,哪怕躲到其他城市隱姓埋名也好。她不,竟然就這麼住在原來的房子裡。也不知道那女人怎麼想的。」

「那女人這裡有問題。」炎顓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那天那女人的神經質就讓他感覺到有點不對頭。

「嗯,大概經過那場折磨更是把腦子弄壞了吧。她不躲,警方保護到後來也撤掉了,明擺著讓她丈夫找上門算賬。不過據受害人前夫和他姘頭的供詞,說是他們並沒有從受害人口中得到八百萬元現金的下落。就因為受害者死也不肯開口,他們才惡向膽邊生,把她給活生生砍成了一段一段。今天吃鱔魚?」簫和開啟環保袋,看到了小炎買回的菜。

「嗯。還有西紅柿炒雞蛋。」

「這個搭配有點古怪。」現在非常講究養生的簫和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