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顓沈默了一會兒,突然道:「你在害怕?」
簫和坐起身,抱住赤裸的身體。
炎顓定定地看了他好一會兒,走上前摟住他,額頭在他頭上蹭了蹭。
「不要怕。我是你的雄性,你的伴侶,我發誓會與你相守一生,我就會做到。如果你將來爬牆,我會教訓你。如果你將來和其他生物交媾,你就……我不會的。我不像你那麼水性楊花。」某野獸皺著眉頭道。
簫和麵色陰沈,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突然甩手連給自己幾個耳光,打得炎顓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幹什麼?
簫和抬頭看著他,突然嘿嘿笑道:「我真蠢,竟然被這種幼稚 問題困擾。你看我像那種為賦新詞強說愁的人嗎?真是,自己把自己繞進去了。管他未來那麼多!小炎啊,你不懂,哥哥我這是太幸福下產生的憂患意識。你還小,等你再過幾十年,就會明白我現在 心情。唔,果然還是個小妖怪。」
炎顓面無表情地掐住他的脖子,讓你有事沒事刺激我!
「呃!呃!小炎,別,別!咱們談談玫瑰的事?哇,不準打人!抗議家庭暴力!救命啊,有人殺夫啊!」
哼,我不殺你,我奸你!
樓上聽到簫爸慘叫的幾個孩子全醒了,就連小虎也揉揉眼睛從小搖床裡爬出來,一路往樓下爬。有門?哦,門對咱不是問題。
問我怎麼開的?不告訴你,這是我虎虎的秘密!
爬到二樓,被阿福抱起來。四個小的飛快地往下跑。
剛跑到樓下客廳,小虎還沒來得及看見爸爸和爹爹在做什麼,就被阿福捂住了眼睛,然後就聽玫瑰尖叫一聲,大罵道:
「有你們這麼做父母的嗎?太過分了!」
小虎兩隻小手扒啊扒,生氣地喊:「唔唔,咿呀咿呀」不要捂虎虎的眼睛,虎虎要看。
客廳中壓在簫爸身上的炎爹額頭蹦出青筋,身上冒出了實質性的火焰,轉瞬間,兩人的身影連同他們身下的沙發就一起消失了。
尖頭驚歎:「原來結界還可以這麼用。」隨即羞澀地嘟噥:「我要娶媳婦,我明天就去娶個媳婦回來。」
玫瑰轉過頭,叉腰罵道:「不行!老鼠最會生,你要敢娶媳婦,我就閹了你。」
尖頭嚇得「吱──」一聲,躥了。
阿福放開捂住小虎眼睛的手。
小虎眼睛轉了一圈沒看到他爹和他爸,當即虎下小臉:「啊嗚啊嗚嗷嗷嗷!」爹爹和爸爸打架都不帶小虎玩!
玫瑰怒,你這個小暴力分子!
隔了一層的地方。
簫和一邊喘氣一邊道:「你別一門心思做做做。我還有正經事跟你說。」
說什麼?炎顓忍耐道。有孩子就這個不好,老是被打斷。
簫和想推開他,炎顓不讓他推開。抱緊人,威脅道:「就這樣說。」
簫和翻個白眼,踹了他一腳。
「喂,以後我們家幾個娃的教育可是個大問題。玫瑰這次受到了教訓,可能會安生一段時間,但依它的性子絕對不會安生一輩子。到時候要是搞出什麼更可怕的事……」
「讓它自己解決。」炎顓回答得很乾脆。同時一雙手還不忘到處點火。
簫和發出難耐的呻吟,又踹了他家小炎一腳。
「不過,我最擔心的倒不是玫瑰。」不準再亂摸!「小虎才是最大的隱患。」
「為什麼?」不讓摸,那我就咬。
「……你不覺得 很會裝傻嗎?還會裝可愛!」也不準亂舔!
「那孩子像你。」炎顓咕噥。
「老子可不會裝傻!更不會裝可愛!」簫爸爆:「而且那小子才幾歲?不對,才出生幾個月?簡直都成精了!」
炎顓微微勾起唇角,這樣的小人簫看起來倒是有些可愛的感覺。
「你忘了?我本來就不是人。」
「……我靠。」
「簫和,」
「幹嗎?」
「我恢復原身,你和我做一次好不好?」炎顓咬著愛人的耳朵。
「……你在求我嗎?」某人猶豫來猶豫去,又是心動又是害怕。
「你想不想試試在天空中被我幹得死去活來的滋味?嗯?」
「……」
番外之小熊圍裙
作為打賭的一方,簫和已經徹底忘記曾經在廚房裡對他愛人的裸體圍裙性幻想。
可是他忘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