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二個不完整的聖祭。”絞蛇低聲道,眉梢帶著說不盡的冷意。
肖子洋想家了。
他這才發現,他真的想家了。
這裡沒有他的爸爸,沒有他那些朋友,沒有他的情人,沒有那紙醉金迷的世界。他孤零零的一個人來到這裡,被當成雌獸,害怕危險拼命訓練,沒有了解他的人,不熟悉這個世界的生活規則,什麼都沒有。有時候半夜驚醒,發現自己隻身活在一個陌生的世界,隨時可能會死去,誰也不知道。
他起初剛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不是沒有怕過的,但是更多的感興趣。他是個愛好冒險,尋求刺激的人,一個誰也沒真實見到過的世界,一群只在作者筆下被寫出來的獸人,他見到了,然後理所應當的忘了形得了意,喜滋滋的在這個世界裡討活,儘管艱苦但是隻要一想到朋友們那些羨慕嫉妒的眼神就覺得值了,很幼稚是不是,但他是真的,真的沒想到過自己還能不能回家,能不能回到那個世界。
阿爾剛剛保護那個孩子的動作就像他爸爸一樣,讓他突然想起,自己已經好久沒見到爸爸了。。。。。。。
低著頭,看著手腕上的鮮血一滴的一滴滲入土地,突然渾身有些發冷。
他在想,為什麼自己會來到這個世界,為什麼會是自己。
他現在想回家,瘋狂的想。
新鮮感退去後剩下的是什麼?
恐懼,不安,狂躁,懷疑。。。。。。。
“看來這次的主要目標是組長大人了。”
獸人們躁動不安,祭祀往人群中掃視了一眼,用柺杖大力的敲打地面。
“吵什麼吵,那麼有閒工夫是不是,不過是一次沒成功的刺殺罷了,有什麼好怕的啊。”
難不成你要刺殺成功才怕啊。
“你們誰看到了那個放冷箭的傢伙了?”
獸人們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祭祀大人暴躁了。
“擦,你們一群吃屎大的啊,眼睛他媽都長屁股上去了嗎。以後再有這種情況你們打算怎麼辦,傻站著被人殺掉嗎!”
肖子洋從自己的世界中回過神來,便看見一瘦小老頭仰著頭對著面前的強壯的獸人們破口大罵,那撕心裂肺的樣子真讓人擔心。
“喂,放冷箭的那個人老子好像看見了。”
“什麼,你看見了?”
“恩,是個紅頭髮的傢伙。”肖子洋認真的回想道。那時候他正在看比賽,然後無意中督了眼樹林,就看見一個紅褐色頭髮的男人蹲在樹上,當是沒太留意,而且當是覺得可能是人太多了,那個男人看不到比賽才會選擇蹲在樹上這麼好的角落的,所以就沒想到要去注意。
“那麼樣子呢?”
“沒看清楚,不過好像身材沒那麼高大。”
絞蛇驚奇的看著肖子洋,笑著說:“洋洋真厲害,像我就幾乎什麼都看不到呢~”
祭祀大人一柺杖戳開絞蛇,激動地問道:“是不是羽族那群傢伙,丫的我就知道那群東西不懷好意,想不到他們居然那麼卑鄙。擦,我要掀翻他們老窩!!”
肖子洋被這個激動的老人濺了一臉口水,偏偏他又不能對老人動手,每退一步祭祀就要向他逼近一步,只能黑著臉僵在原地。
正巧救星——族長來了,後面跟著念。
這位激動地老人放過肖子洋,又轉向他親愛的族長大人。
“族長大人,請讓我們明天,不,現在就去攻打羽族吧。”
祭祀大人耶,您是祭祀啊,是個文職啊,咱別那麼暴力成不。
族長用手,緩慢卻堅定的推開了祭祀那幾乎要貼到他臉上的臉,抹了把臉上的口水,沉聲道:“確定是羽族了嗎?”不愧是能穩坐族長這個好男人極想登上的寶座的男人,就是淡定。
“這個雌獸說是個紅色頭髮身材矮小的人,沒錯,絕對是羽族的那群傢伙。”
喂,老子幾時說了身材矮小這幾個字啊,你這個傢伙要說清楚啊,別亂篡改別人的話啊,會死人的啊。還有,對別人稱呼‘這個雌獸’真的很沒禮貌的啊。這個老傢伙真的是祭祀嗎?滄桑的臉呢?睿智的目光呢?冷靜的頭腦呢?高深莫測的語言呢?為什麼老子只看到了一朵殘破的人形菊花,那些都被吃掉了嗎?都被作者吃掉了嗎?剛剛不是在以‘回家’為話題的沉重文風嗎?為什麼會突然脫跳到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總之,族長,請務必讓我率領獸人們去掀翻羽族的老窩吧!”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