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囂張,好浪費資源啊。”白虎驚歎道,怎麼會有如此腐敗的部落。
肖子洋當然聽懂了白虎的話中話,突然這個囂張大少不知怎麼的就生出了點點心虛,還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如此腐敗。
絞蛇關注的另一個重點,“那你們那邊身份低的怎麼辦?”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圍欄中變故發生了。
阿爾和族長纏鬥的時候,不知從哪個方向突然射出一支被削得尖利的箭竹,正以一種勢不可擋的氣勢向他們飛來。。
氣氛正熱,阿爾和族長打的難分難捨,獸人們也沉迷在這火熱的氣氛中,誰也不知道這支帶著冰冷的殺氣的箭竹究竟是誰投射的。
阿爾和族長不再戀戰,迅速分開,往邊上一閃。可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的後面還是個剛剛化形的男孩。
族長臉色一變,本能的想衝過去救人,但是又一隻箭竹飛了過來。
那個男孩眼睜睜的看著箭竹向自己飛來,他想逃,可是身體卻動都動不了,完全不聽使喚。
眼看箭竹就要刺中男孩了,雌獸們都捂著眼不忍再看。
阿爾此時動了,迅速衝了過去,像子彈一樣,他張開雙臂護住了男孩,箭竹卻狠狠地扎進了他的右肩膀中。
誰驚呼了一聲,誰又將他扶起?
肖子洋看著被眾人包圍著的阿爾,瞳孔微微放大。。。。。。。。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很早就想更新的,但是每次都被別人的文給勾走了。
於是,昨晚,我對自己說,今天你丫再不更新就去死,我不想死,於是我來更新了
☆、聖祭結束
“念大人,阿爾現在怎麼樣了?嚴重嗎?”雖說自己家的孩子是無辜的,但是還是累人受傷,尤其那個人還是雲修大人的保護者,這讓被救孩子的父親感到十分的愧疚難安。
念當然也看出來了,他擦了擦滿手的血,“不必感到愧疚。”他慢悠悠地說,“保護族中幼崽本來就是他該做的。”
“可是。。。。。。。。”他是雲修大人的保護者啊,現在他的保護者受傷了,而族中有沒有空閒的成年獸人。
“阿爾怎麼樣了?”一個低沉磁性的聲音突然插進來,將兩人嚇了一跳。
“族長大人。”
兩人行禮,念站起來後,將手中箭竹遞了出去。
“一箭將肩膀捅了個對穿,本來這也沒什麼,但這這箭竹上淬了毒,所以可能會有點麻煩。”
族長把玩著手中的箭竹,眉頭微皺。“治不好?”
“什麼什麼?阿爾治不好!!!騙人的吧。臭小鬼,你不是挺厲害的嗎,你怎麼會治不好!”一旁急匆匆趕來的白虎一聽這訊息,直接就炸了,恨不得衝上去咬死那個害阿爾受傷的罪魁禍首。
小孩瞪了他一眼,恨不得用箭竹戳穿他那顆空空的大腦袋。“你要是敢懷疑我的醫術,那你的阿爾就真的沒救了。”
“那到底是有救還是沒救啊。”孩子他爸插話進來。
“到了我手裡怎麼可能會沒救,只不過要多休息一段時間罷了。”說罷,小孩瞟了眼白虎,笑道:“阿爾受傷了,這段時間你可要小心點啊,受傷就麻煩啦啊。”
“混蛋,難道我就這麼沒用不成,我好歹也是阿萊爾的兒子啊。”
不理會白虎的叫囂,族長也是考慮到這個問題,皺了皺眉頭。孩子他爸督見他的表情,慌慌張張答道:“我、我可以代替阿爾的。”
“你手裡的那一個怎麼辦,而且你也看不住這個白痴的。”
祭祀匆匆趕來,憂心忡忡的看著族長,“族長大人,聖祭怎麼辦,還要不要繼續?”
“結束吧。”
將圍欄撤去,所有獸人們繞著篝火圍成一個圈,就連絞蛇和肖子洋都參與其中。
仰面站在月亮之下,一張張面孔沐浴這月光,神情宛如稚子。
其實肖子洋本是不樂意做這樣的動作的,他覺得有些傻氣,他到底還是從現代來的大少爺,這裡的一切都與他格格不入。
在他們看來神聖不可侵犯的聖祭,在他看來就像是遊戲,只是原始野人的表演。他到底還是有些看不上他們。
獸人們伸出尖利的指甲在腕上輕輕那麼一劃,鮮血湧出,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獸人們的鮮血將篝火圍成一個圈。
這是獻給他們所信仰的神的腕上血啊,代表著將力量奉獻,同時當所有獸人的鮮血圍成一個圈的時候,聖祭便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