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心病狂,任何人在他眼中都會形同螻蟻,捏死一隻螞蟻不廢吹灰之力,那麼要殺死一個毫無價值可言的人,就可以毫無道理。” 阿斯蒙蒂斯笑了笑,又接著說道:“當然,我不屑殺死任何人類,那隻會弄髒我的手。”
“有沒有解決的方法?”
阿斯蒙蒂斯想了想回道:“有,但禁忌魔法的魔法陣並沒有刻畫在這裡,必須先找到那個魔法陣。”
弗利安繃緊的神經使大腦快速運轉著,一個清晰的答案立刻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我回賽爾鎮去找。”
“你變聰明瞭,”阿斯蒙蒂斯笑眯眯地看著弗利安,滿意地說著,“這樣我就可以放心地放手讓你獨自一人去做了。”
“我一個人做?可我不知道使禁忌魔法失效的方法。”
“我知道,我會適當地提示你,可我不會插手,” 阿斯蒙蒂斯的眼底有寒光一閃而逝,隨即又恢復了笑顏,“有一些……不好說的原因。”
作者有話要說:O(∩_∩)O
希望大家看得開心
☆、魔法x魔力x魔導士(八)
這個“不好說的原因”讓弗利安非常的好奇,所以在返回賽爾的途中,他委婉地向阿斯蒙蒂斯提出了一些曖昧不清的問題,當然,這樣的問題得到的答案也是模稜兩可的,但每一個答案都指著同一個方向——因為一些不好說的原因,阿斯蒙蒂斯現在不方便使用魔法。
或許阿斯蒙蒂斯想表達的是其他的意思,可至少弗利安是這樣理解的,這樣的解讀明顯帶有些幸災樂禍地意思。
當他們回到賽爾,弗利安第一個觀察的就是地面。
要發動一個禁忌魔法,需要描繪的魔法陣肯定不會面積太小。可當他看遍的賽爾鎮所有的地面,並沒有發現任何魔法陣,甚至連疑似魔法陣的刻痕都沒有的時候,他驚覺自己又走回了原本的思考套路中。
他必須得換個角度想,就像他發現桑斯特的消失是因為禁忌魔法時那樣。
“魔法陣只有一個嗎?我是說……對方會不會畫了很多個魔法陣?”
“魔法陣不在於大小多少,而在於使用者為魔法陣輸入了多少魔力,希望魔法陣發揮多大的功效。”
阿斯蒙蒂斯的提醒讓弗利安有些雲裡霧裡——這樣的說法,完全可以理解為他贊同了自己的觀點,也就是魔法陣很有可能有多個,至於在哪裡,有多少之類的問題,要自己去尋找答案。
最精準的做法是在每個居民的身上畫上魔法陣,可這不但工作量十分之大,還很容易被居民發現,因此不太可行。較為精準的方法是在建築物上畫魔法陣,這樣會相對難以發現,可也是一份不小的工作量。
弗利安正苦惱著,身旁的大門忽然開啟,走出來一對夫婦。
那對夫婦在看到弗利安時顯得有些害怕,目光遊移躲躲閃閃,卻沒有回到屋裡去,反而繞開弗利安所在的方向繼續往外走。
如果……將魔法陣畫在人流量多的地方呢?
這個想法在弗利安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他沒有讓它溜走,並揪著它的尾巴回到了酒館。
“賽爾鎮上是不是會定期舉行什麼活動?”
被弗利安抓住肩膀的少年嚇了一大跳,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回答道:“活動?沒有。”
“請你再好好想想,”弗利安有些心急,他知道少年一定不明白他急的理由,可他也無法向少年解釋,“有沒有什麼聚會,集會?藝術展?總之是能讓許多人聚集在一個地方的?”
少年狐疑地看了弗利安幾眼,才慢吞吞地回道:“有的。”
“是什麼集會?”
“桑斯特消失後,大家都覺得十分邪門晦氣,因此籌錢建造了一個教會禮堂,請來了一位牧師進行禱告,原本是居民們自發自動地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每隔四天就要進行一次……今天距離上一次正好四天。”
“每個人都會去嗎?”
“不,至少我不去。比起桑斯特的消失,我總覺得……”少年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後,才壓低嗓音湊近弗利安耳邊,“那兒比桑斯特的消失還邪門。”
“為什麼這麼覺得?”弗利安立刻反問道,並開始覺得自己似乎抓到重點了。
“我每次去完那兒都不舒服,頭昏腦脹的,謝特也是,可他是老闆,不舒服可以休息,我只是個可憐的小童工,該做的還是得做,去完後不應該我做的也歸我了,你覺得我還願意去嗎?”
弗利安笑了笑:“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