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圈後,直直的撲向滿臉驚恐的白七,噘著小嘴,作勢要給他親愛的白七叔叔一個親吻。
幸好眼明手快的白七,拿手起手上的小木板,啪搭一聲,俐落地把席靖給打昏了。
白七抖了抖沾在白大掛上木屑,對身旁兩隻目瞪口呆的小徒弟說:「把他抬到安德身邊的那張病床上,看來他也需要好好的休息。」
「還有,你們瞭解固定斷肢的木板的第三種用途了嗎?」白七瞄了眼正認真做筆記的兩個小徒弟,相當冷靜優雅地走出病房。
安德醒來的時候,席靖正坐在床沿的小凳子上看著他。
安德帶著淺淺地微笑費力的說∶「我回來了!」
「嗯!餓嗎?要吃點什麼嗎?」席靖的表情異常的平靜,就像是安德不過是外面散散步。
「口好渴,給我倒杯水吧!」安德靜靜地凝視著這張憔悴凹陷的鼠臉,心想:席靖他。。。瘦了,瘦了好多,自己應該也瘦了吧!就知不知道已經成什麼樣了?。
小老鼠的思緒還在四處漫遊,身旁倒水的大爪子卻開始顫抖,慘白的鼠臉扭曲了起來,清晰可見的肩骨一抽一抽的抖動著,滾燙的熱淚滔滔流下來,滴滴答答地落進杯裡,激起一圈圈浪花。
房間裡很是安靜,只有大老鼠斷斷續續地啜泣聲。
萊克站在半掩地房門前,靜靜地看著,沒有作聲,也沒有移動步子。
直到,手裡的挺立的小白花慢慢地彎了腰,他默默地將小白花插在門上的信箱裡,悄悄離開了。
那是個大晴天,藍天上的白雲一卷一舒。床頭的小白花已經謝了五回,胖墩墩的紅蘑菇也長大了一寸,正軟趴趴地趴在籃子裡曬太陽。安德輕輕地笑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