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小僧不是不想去你的府邸,而是剛才師父說的話不在理……”
“哦?”良素笑著問他,“南流法師是一代高僧,他說的話,還有不在理的?”
容溪看看師父,又看看良素,嘟囔道,“公孫施主既不是佛祖神明,又不是得道高僧,怎麼能點化小僧呢……”
“閉嘴!”南流又打了他一巴掌,“公孫施主就算不是佛祖神明不是得道高僧,要點化你也是綽綽有餘了!”
容溪光頭上被連著打了兩下,火燒火燎的疼,他抱著頭,蹲下身,揉揉腦袋,又抬起頭望著師父,眼角含淚,低聲說,“徒兒錯了。師父別生氣……”
良素看到他那個樣子心裡一動。
“哈哈哈……點化一說,良素不敢當。容溪法師簡單幾句話便蘊含佛理,被點化之人該是在下。”良素笑著過去扶住容溪的手臂,輕聲說,“容溪法師,在下冒昧相邀,還請法師務必賞臉。”
容溪蹲在地上抱著頭,抬頭看看良素,良久,終於破涕為笑,點點頭,大聲說,“嗯!我去!”
南流嘆了口氣,自己這傻徒弟真是傻人有傻福,碰上了這麼個寬宏大量的人。
“容溪!”南流看著站起來對著良素傻笑的容溪,厲聲道,“去了公孫府邸,不許自作主張!不許諸多借口!一切都要聽公孫施主的!若是以後公孫施主對老和尚我說出你半點不好,我扒了你的皮!明白了嗎?”
容溪光頭上明顯冒出了冷汗,收斂了笑容使勁兒點點頭。看樣子他是怕極了自己這個師父。
良素忍不住笑,心想,這老和尚是哪門子的得道高僧?喝酒吃肉不算,張口就要扒人皮?
當天良素在宗將軍府和宗寶南流舉杯對飲,那兩個人都是豪爽之人,良素倒也喝的痛快。酒過三巡,他便起身告辭,帶著容溪回了公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