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良素在宗將軍府和宗寶南流舉杯對飲,那兩個人都是豪爽之人,良素倒也喝的痛快。酒過三巡,他便起身告辭,帶著容溪回了公孫府。
皇家兔子23+24(千挑萬選為你製衣衫)
御書房裡,越然拿著本奏摺發呆。
昨天給御逸上過藥之後越然就不準御逸離開龍榻了。晚飯和今天早飯都是他親自餵給御逸的。雖然御逸看樣子不太情願,但也沒怎麼抱怨,還是淺淺的笑著,一口一口吃下越然餵給他的食物。越然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可臉上還是得裝出擔心的樣子。
其實不怪昨天良素對自己發火,越然想,昨天上藥的時候感覺御逸的傷確實挺嚴重的。都怪自己,做的時候完全沒有了自制力,確實是有點粗暴了。
想起昨天的事情,越然只是稍微反省了一下,更多的倒是飄飄然的感覺。
那樣佔有一個人對於越然來說並不是第一次了,可這股興奮和滿足卻是他頭一次感受到。甚至在看到御逸身下那一灘血跡的時候他都有種自豪感。
兔子終於是朕的了!御逸是朕的了!
越然把奏摺一下一下的拋在空中,不自覺的歡快的笑著。
御書房裡裡外外站著的太監們都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心怦怦的猛跳。
我的媽呀……皇上今天這是怎麼了……一會兒嘆氣一會兒大笑……這又玩起奏摺來了……不會是要天下大亂吧……
皇帝的隨身太監小初子更是滿頭大汗,偷眼細看皇帝的一舉一動。
“小初子。”越然突然放下奏摺開口叫道。
小初子一哆嗦,趕緊上前,輕聲說,“陛下有何吩咐?”
“擺駕製衣坊。”
小初子張著大嘴,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
“制……製衣坊?”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顧不上禮儀,問道。
越然一瞪眼,高聲說,“你這奴才,今天沒帶耳朵來嗎?擺駕製衣坊!”
小初子木然的點點頭,後退兩步,對著門外大聲喊道,“皇上擺駕……”喊了一半,他嚥了口口水,才又高聲喊出,“製衣坊!”
隨著這幾個字的傳出,所有聽見的人都在腦袋上掛了個大大的問號。
越然樂顛顛的上了龍攆,又擺手叫小初子,“去,把良素叫來,讓他也去製衣坊。”
小初子應了一聲,把話傳了出去。
一路上,越然就差哼小曲兒了。
小初子仍是時不時的偷偷瞄皇帝一眼,心裡越來越著急。
好不容易到了製衣坊,所有工匠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山呼萬歲。自古以來就沒聽說過哪個皇帝親自來製衣坊的,這些人接到旨意之後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見皇帝的機會對於他們這些工匠來說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歷來只有手藝高超,做了非常合皇家心意的物件的最高階工匠才能受到皇家傳見。這次皇帝親自來,實在不知是福是禍。
越然下了龍攆,看看跪在地上的一堆人,說,“哪個是管事?”
跪在最前頭的一個花白頭髮的老頭連磕了幾個頭,高聲答道,“奴才製衣坊管事張承林叩見陛下。”
越然走過去,擺手說,“你們都平身吧。張承林,朕要你趕製幾件衣服,給朕看看最好的布料和最漂亮的款式。”說完,大步走進了製衣坊。
張承林吃力的從地上站起身,急急忙忙的告訴手下工匠,“快去!快去把最上等的布料拿過來。還有新制出的衣服樣子!挑最上眼的!快點!”
工匠們四散而去,各自忙著去了。
張承林抹了抹頭上的汗,一轉身,發現小初子一臉焦急的站在製衣坊門口。張承林趕緊快走兩步,深鞠一躬,壓低聲音說,“初公公,製衣坊所有工匠的身家性命,全靠初公公關照了。日後必當重謝。”
小初子皺著眉頭使勁兒晃晃腦袋,低聲說,“今天是福是禍還不一定呢。一會兒公孫御醫來,你要多看他的臉色。要真是禍,能救你們的怕就只有他了。”
張承林脖子一涼,打了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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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良素就趕來了。
小初子哭喪著臉迎上去,低聲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