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既然知道了這麼多,皇后那邊,打算怎麼辦?”
越然咬著牙,憤憤的說,“我已經派人盯著那裡了。鼠妖被打死的事情,她應該很快就會知道。之前她竟然還利用凝兒,找御逸去明霞殿,妄想讓御逸幫她說動我。這個女人,我倒要看看她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越鳴嘆了口氣說,“皇后還是黎國錦如公主的時候為她弟弟做過的那些事情,老五在那邊也查的一清二楚了。沒想到,到了赤焉國,她還是如此惦念著她那軟弱的弟弟。”
越永又問,“然弟,我聽尤柏他們說,那晚御逸和鼠妖打鬥甚是激烈,他到底……”
越永的話還沒有說完,越然就擺手道,“這件事情,我不想說。無論如何,他都是我的兔子。”
幾個人沉默了一下,越永突然站起來,高聲說,“好!既然如此,我們就去看兔子吧!”
越然瞪了他一眼,不情不願的起身,喚了小初子進來,擺駕祥軒殿。
天氣還沒有太冷,祥軒殿中,幾個太監宮女偶爾出入,其他時間,都是安安靜靜的。龍攆和兩個王爺的轎子浩浩蕩蕩的進來,卻沒有看到什麼人迎接。
越然示意所有人都放輕腳步,帶著越永和越鳴穿過大殿,進了暖閣。
暖閣之中,御逸趴在越然平時批閱奏章用的桌案上,似乎完全沒有發覺有人進來了。
越然輕輕拍拍他的臉頰,御逸這才緩緩睜開眼。
“陛下……?……啊。淨王爺,啟王爺……”御逸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搖搖晃晃的要從暖榻上下來施禮。
越然連忙按住他,輕聲說,“坐著別動。別起來了。”
越永也忙說,“別動別動。又不是外人。你別動,我上去……”說著,他扒了靴子,也爬到暖榻上去。
越然瞪了他好幾眼,可他像沒看到一樣,越然沒有辦法,也脫了靴子,坐到了他們兩人中間。
越鳴看他們這個樣子,不禁笑著搖頭,最後也湊個熱鬧,到暖榻上去了。
幾個人圍坐好了,越永輕聲對御逸說,“我都聽然弟說了,你真是亂來,傷還沒好,怎麼就去招惹那鼠妖呢?”
御逸淺笑著說,“多謝淨王爺關係,在下的傷,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差不多就是沒有痊癒不是?有沒有叫良素來再給你看看?”越永關切的說。
御逸搖頭道,“陛下已經找公孫大夫來看過了。公孫大夫也說我沒事了。”
越然瞪起眼睛低吼道,“良素可沒那麼說!他就說有所好轉!”
御逸望著越然的樣子,不禁笑著點了點頭。
越鳴忍不住問,“御逸公子,巽營的兄弟都很好奇,當晚他們都穿著侍衛服裝,又都躲在陰影之中,你是怎麼發現是他們的?”
御逸一愣,隨即說道,“人的氣息……大不相同……”
越然拉過御逸抱在懷裡,笑嘻嘻的說,“朕的兔子,厲害著呢!”
越鳴和越永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御逸臉一下就紅了,掙開越然的手臂,皺著眉頭低聲說,“陛下!別這樣……”
越然一仰頭,嘟著嘴說,“有什麼關係啊?還怕他們看不成?”然後又趴到御逸耳邊,故意聲音很大的說,“這兩個人啊,一定是聽了尤柏他們回去說了那晚的事,自己沒看到,不甘心,所以才特意沒事找事,到這裡來的。”
御逸聽他這麼說,有些莫名其妙的望了望越永,又看了看越鳴。
越永被戳中心事,不由得低下頭去。越鳴則不然,他乾脆往御逸身邊湊了湊,低聲問,“御逸公子……咱們能不能換個稱呼?”
“換稱呼?”御逸不知他要說什麼。連越然和越永都有些摸不到頭腦。
越鳴點點頭,似乎有些緊張,深吸了一口氣,才說,“御逸公子,你能不能……收我為徒?”
他一句話出口,越然和越永當即石化。
過了半天,越然才說,“二哥……你是怎麼想的啊……”
越鳴直起腰板,理直氣壯的說,“什麼怎麼想的?我想跟御逸公子學武藝,學他那調息運氣的方法,有何不可?”
越永捂著臉,無奈的嘆了口氣,“鳴弟啊……你要是拜御逸為師,可就比我們第一輩了啊……”
越鳴馬上說,“沒關係!那算什麼啊!要是御逸公子願意收我為徒,讓我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
御逸不知所措的看向越然,越然搖頭道,“不行不行。什麼拜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