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帶著兔神回去了。”
越永長出了一口氣,笑著說,“沒事就好……”
這時旁邊的呂博涯突然皺著眉頭說,“大哥,那兔神,讓他留在三哥身邊,能行麼?”
越永一愣,“什麼意思?”
呂博涯嘆了口氣,說,“我們回來的時候談論這件事,尤柏說皇城裡的慘案有可能就是那個長老做的。那樣的話,其殘暴程度可想而知。可昨晚在皇宮裡,那長老在還沒動手的時候似乎就已經絕望了……那位御逸公子……簡直就是凶神惡煞一般……”
越永搖搖頭,低聲說,“御逸雖然與人不是同道,但是他本性純良。尤柏剛才不是也說了麼,他提醒你們不要動手,那是因為他知道你們若是見他危難,說不準會上去幫他,可對方十有八九是個厲害的角色,他寧可一人應戰,也不願意讓你們以身犯險。他還暗示你們保護然弟,我猜他應該沒有說出然弟身份吧?”
尤柏幾人點頭,“他當時稱呼三哥為然兄,我們便清楚了。”
越永嘆了口氣,說,“他一定是覺得自己沒有十成把握能夠打贏,怕對方知道了然弟身份,對他不利……”
“大哥,你說他覺得自己沒有十成把握能贏?可他們打鬥的時候,兔神卻是一直佔著上風,沒有絲毫的弱勢,直接逼死了那個長老啊。”尤柏說。
越永又嘆了口氣,“各位兄弟有所不知,御逸他……身負重傷,在宮裡養了一段時間,可是傷還沒有痊癒……”
在坐的幾個人此時才恍然大悟,尤柏他們互相看了看,一路之上他們只談論著兔神如何厲害如何殘忍,卻沒想到他竟然會有這樣的用心。
皇家兔子74(拜師?收徒?)
翌日,御書房中,越然剛打發走了幾個來議事的長司,想要回祥軒殿去,小初子跑來通報,說越永和越鳴來了。越然重重的坐回龍椅,等著他們進來。
“然弟!”越永進來就跑到桌案這面拽起越然說,“你還坐著幹嘛?走啊。”
越然皺著眉頭緩步跟著他走了兩步,甩開他的手說,“皇兄,你這是為何?要去哪裡?”
越鳴搖頭嘆息說,“然弟,大哥這兩天都心神不寧,說什麼也想去你的祥軒殿坐坐。”
越然瞪了越永一眼,悶聲說,“又想去看兔子?”
越永嘿嘿笑著,點點頭。
越然嘆了口氣,說,“想必你們也從尤柏他們口中知道一點那夜的情形了。你們先坐下,我把整件事情告訴你們,然後再去看兔子。”
越永聽他說可以帶自己去看兔子,高興的自己跑去搬了椅子,坐下來認真聽越然說了那夜從鼠妖口中知道的事情。
事情說完,越永和越鳴都吃驚非小。
“鼠妖……”越永收斂了神情,認真起來。他抱著肩膀說,“按他的說法,事情的起始,是那鼠族的獸神,然後是那個跑到他們那裡要什麼肉身真元的神秘人……”
越然點頭道,“後來我問了御逸,他說按照鼠妖的描述,那個人就是後來打傷了御逸的人。”
越永皺著眉頭說,“這個人,以前聽御逸說起他受傷的事情時,御逸似乎說打傷他的人法力之高強,遠在他之上啊。”
越然嘆了口氣,“是。御逸說過,那人就是他的一劫……”
越鳴接著說,“我們暫時不要管那個神秘人,反正他還沒有出現。大哥,你接著說。”
越永點點頭,接著說,“那之後,鼠妖私藏了肉身真元,為了修行,連同其他鼠妖殺了修行比他們高的兔妖。然後就出現了從黎國蔓延到赤焉國的鼠患。御逸出來除了鼠患,但是因為南流師徒的出現,忽略了那個長老鼠妖,所以他倖存下來了。他跑到一個寺廟裡,在那裡被皇后救起……”
越永說到這裡,望著越然說,“應該是百草寺吧?我記得當年你大婚之後,皇后就說要替兩國百姓祈福,去過百草寺。”
越然面露怒容,微微點了點頭。
“那鼠妖自己承認了自己做下了皇城的慘案?”越鳴問。
“他說那都是皇后讓他那麼做的。說是什麼餵養。皇后不僅知道那個肉身真元的事情,而且還預謀著什麼。他說什麼趕得上……我猜,要趕得上的,大概也只有那件事了。”越然望著越永說。
越永似乎會意,點頭道,“果然如此。他們確實不會坐以待斃。”
越鳴聽得迷迷糊糊,莫名其妙的問,“你們說什麼呢?交換什麼暗號呢?”
越永擺手,讓他不要問,接著說,“然